顾雁话音一哽。

为此，她还特意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到场，打算提前在老板那安排打好。

“……你这臭小。”

只好在这孩生气归生气，本质上还是听话识趣。

她了解顾雁，哪怕手再不宽裕，到时候一定会逞能抢着结账。所以说起聚会，便故意表示只想去回味一下少年时光，选了这样一个人均消费绝不会过百的地来偶尔怀旧一下。

“……”

顾雁又招手，“过来吧，到这坐。”

舒沅回，瞧见顾雁这天惯例一黑裙，和她上这条白裙起来，倒像是黑白双煞似的默契。

看在别人里，就是黑煞正满面笑容地向白煞招手。

“嗯，”顾雁闻声，忙，“就，前两天叶文倩突然让人把我转回之前那个门，然后同事也都对我态度特好，我就觉得有奇怪了。想来想去不对劲，我还以为是叶文倩有什么病？前天半夜无聊，又想起去看看咱们那个邮箱，了解下她后来究竟变成什么样了。我一直一直往下翻了好多年！后来才发现，原来……”

舒沅听这两人斗嘴听得直。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

顾雁果然是不适合带小孩的格吧？

只得从门吧台前挪开脚步，离老板越来越远，直至在这四人座的另一侧座。

一旁的陈怀言这天穿校服，但行为举止，偏又比那天来找她时瞧着痞气许多。像是刚被人从学校里拉来的不良少年，偏向一侧，看向窗外，故意避开顾雁。

“沅沅！这呢！”

顾雁还没回答，倒是陈怀言在一旁凉飕飕开：“一晚上没睡呗，排练呢。”

“行吧，你俩要是就一起是，要不是就都不是。不过话说雁雁，你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舒沅：“……”

两人异同声，舒沅扶额苦笑。

顾雁呼，亦索不再他。

舒沅闻声，也不好再拖。

“……呃！”

但听见这声喊，还是不情不愿回过来，对舒沅了，算是打声招呼。

就在城南外，街上的一个小咖啡厅。

地方是舒沅提的。

得亏是还有个舒沅镇场，不然今天八成光斗嘴去，实在聊不个所以然来。

再开时，只眉蹙：“反正她就是个傻/！我说她怎么之前还问我回来有没有联系过你，原来这家伙故意的！气死我了，我本来想冲办公室骂她一顿的

说到底，只是狠狠瞪了顾雁一，便也如她所愿别过脸去，没再说话。

“啊……其实，是……”

“她/他才是小孩儿！”

“怎么不剧本来了？”

“关于公司的事？”

结果顾雁竟已早早拉着陈怀言在地方等，刚一门，便听得那清清脆脆一声喊。

“你瞎说什么陈怀言？”

“那当我编的。”

“你们俩……这真是俩小孩儿呀。”

果然，这话一，顾雁一下想起自己这次请客的用意，登时面愧疚。

心中正慨与想象中不同，这俩似乎拿的不是侠女收留可怜小狗的剧本，而是炮仗对炮仗看谁炸得响的剧情，结果，角余光一瞥，还正好不幸目击陈怀言那双aj被人一脚踩扁鞋的惨状。

“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