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陆时温的口腔里搅动,手下一边撸动着谢知渊的性器,那还未成年就已经长得很蓬勃的物什在谢知渊的技巧的揉搓下变得可观。
谢知渊感受着手中的硬物庞大,叼着陆时温的下唇瓣,挑了挑眉,故意惊奇道:“呀,班长好大呀。”
陆时温从小正经自持,就连第一次梦遗都吓得脸色惨白,仿佛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一般。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刺激的事情,不属于的自己手握着自己的最私密,如同整个人都被控制了一般,他大脑不受控制的只想着身下那只作怪的手,
谢知渊仿佛身经百战,握着陆时温的东西,不是上下律动,还是故意摩擦头部,都把陆时温折磨得不知所措,脸色爆红,如同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事后,谢知渊逃出自己作怪的手,浓白色的液体沾了他一手,谢知渊看着因为喘气而脸色绯红的陆时温,眯着眼睛笑道:“呦,班长,这是多久没有解决了,这么浓。”
陆时温满脸潮红,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溢出汗珠。他粗喘着气息,眼神幽怨的看着谢知渊,泛红的眼尾看起来那么可怜。
谢知渊心情大好,他吹了一声口哨,将自己的手在陆时温平日里总是整理得整齐的校服上擦了几下,直到手里没了陆时温的东西,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望着谢知渊离开的背影,陆时温看着自己脏乱的衣服,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陌生的慌乱和心悸。
这之后,谢知渊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陆时温抓过违纪的自己。
以为是自己的方法奏效了,谢知渊近几天的心情都格外好。连着好几天的午休,还有晚自习下课后,他都在无人盯着他的情况下翻墙出了学校,并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回来。
以至于,当再一次他上完网翻墙回来,看到站在学校围墙处盯着他看的陆时温时,谢知渊吓得差一点从墙上摔下来。
黑夜里,哪怕不远处有着并不会完全照过来的路灯,那个人的身影也看得并不真切,只是谢知渊对陆时温太熟悉了,熟悉到仅仅是在模糊的昏暗里,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部轮廓,他也猜到了是陆时温那个人。
夜黑风高,初夏夜里的风轻柔温和,夜空月明星稀。已经进入梦乡的校园,时而传来几声早出的知了鸣叫。
谢知渊仅愣住了三秒,就利索的从墙上跳下来。
不打算理某人,他从对方身旁走过,却被有力的一只手攥住手腕。
谢知渊扭头抬眼觑着陆时温,语气很不耐烦:“班长,你要是又想记我的过你就记。”毕竟大半夜来堵他,真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