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放松嘴里的肌肉,让肉棒顺利进入,再不时用舌头舔舐柱身,当冠头碰到喉底时他不禁感到一阵反胃,想要把阴茎吐出,但解竞青就是喜欢他收缩喉咙时的感觉,于是按着他的脑袋一挺腰整根吞没,直把秦白插得眼冒金星、双眼翻白,才慢慢退到唇边,却不完全拔出来,而是继续让秦白含着顶端,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
秦白已经软在了浴缸里,他一只手扶着浴缸沿,另一只手忍不住放进水里想要抚摸自己的阴茎,却被解竞青止住。
“手拿上来。你把自己摸兴奋了,待会儿怎么剃毛?”解竞青说。
秦白舔了下解竞青的马眼表示抗议,他晃了晃自己水里的阴茎,表示是阴茎,不影响外阴的剃毛。
“一会儿连上面的剃了。”解竞青指的是他阴茎上面的阴毛。
秦白用牙轻轻咬了他一下,抬眼瞪他。
解竞青报复地在他嘴里狠狠冲撞几下,把他插得再次失神,才一插一拔渐渐退出,等全部退出去后秦白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外跟了一段。
秦白体内欲海沸腾,他探出舌尖追着解竞青的阴茎,仿佛已经沦陷在这根肉棒上,直到把它再次含进嘴里才稍稍平息。
解竞青轻笑一声,继续抽插。
千百下后,他闷哼一声,把精液尽数喷射在秦白嘴里,又用阴茎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秦白只能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
“真乖。”解竞青用阴茎轻拍他的脸颊。
秦白真的没有再碰自己的阴茎,但他觉得体内变得燥热骚痒,双腿忍不住相互摩擦着。
“想要?”
“嗯……”秦白坦诚承认。
“等剃完毛老公就给你。”解竞青把秦白在浴缸里摆成跪趴的姿势,看了看他的外阴,然后往上面打上剃须泡沫。
“刺痛吗?”解竞青问他。
“没有。”
解竞青在耻骨上方也喷上泡沫。然后走到秦白面前,“老婆,再帮我解决一下吧。”
三十分钟后,秦白脸上涕泗口涎交织,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扶在浴缸沿上,膝盖也已经跪痛,解竞青才射在他脸上。
秦白把脸上的精液抹掉。解竞青来到他的身后,泡沫都快甩光了,于是他又加了一些,然后拿来一把新剃须刀给秦白剃毛。
冰凉一线的金属慢慢划过最脆弱的皮肤,秦白只能张着腿保持一动不动,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要是痛就告诉我。”解竞青说。
秦白喘口气,说:“不疼。只要你不把我的鸡鸡割下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