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不断拍打姜霁的手臂求饶：“不要，我不要！哥哥，哥哥……”

更恐怖的是，我到有一手指跃跃试，想从的边缘挤来。

力消耗得很大，站在地上的时候肚还在发抖。冰凉的一直到小上，在滴落到地上之前，我大步迈浴室。

他收回那只手，把手指伸我的嘴里玩我的，轻蔑地笑笑，“这么气啊，外面那么多样你受得了吗？”

赐予我痛苦的人，也是唯一能救我的人。我搂住他的背，悄悄抬了，试图离那个凶远一。他略腰，袋重重地撞到我的上，这实在超过我能承受的极限。

亮晶晶的和紫红的，我吃过的里没有长得这么丑的。我照他的指示，尽我所能吞到最，却还有一半在外面。满的腔里，在艰难。

这是整场里，哥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有些人就是言行不一的，特别是床上的哥哥。

杨远之没等我回答，就拉着我到客房里。床很大，我睡在他旁边听着絮絮叨叨的话语，逐渐陷梦境。

或许是一直于张的状态，我把晚上的飞机餐吐得一二净，胃里空了，好像心也空了。连疼痛都带上了报复的快意，他没有伤我，反而是我自己清理时候，刮破了内里，血丝随着白浊散到里。

我目送他去浴室里洗澡，快速地动作起来。等一切都好之后我疲惫地倒在床上，捂着肚受下的不适。极度困乏，神却在一痛苦的清醒中。

“，了，我就不动你。”

“哥哥……”

他把手中的那杯给我，摸摸我的脑袋，温和地说：“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里睡，我可以给你心理疏导。”

他的澡洗得很久，我听着声，就算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却还是忍不住泪。

来的时候，他把新睡衣到我手上，吩咐：“穿好衣服，新床单在那边柜的第二层，去换。还有床上这些东西，都请你收拾好。”

最后来的时候，他掐住我的脖恶狠狠地说：“姜晓，如果你以后被我发现随便找一个人上床，你这辈就别从床上下来了。”

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裹着被想睡觉的时候，新指令又来了。

我门倒的时候，发现学长还没睡，正在厨房里倒。

“别人也不会帮你清理。”他拍了拍我的，“夹，自己去浴室清理。我过会儿检查，洗不净我们就再来一次。”

他说完就着这个姿势又了我的，在我没有留意的时候，我一下坐到了底。下的发戳在上，很不舒服。我张着嘴用力地息，发不一个音节。

居临下望着我的人抓住我的发，将送到了我的。这一下比刚才吞得都要，我几乎作呕。

姜霁把我抱在怀里，抹去我的泪，温柔：“第一，男人在床上都是畜生。第二，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一句承诺。”

我知自己的睛很红，哭这件事是隐藏不了的。我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苦笑：“和家长吵架了。”

“哥哥，好疼，呜呜呜……不要了……”

着大的，还不能拿牙齿碰到，真的很费力。我有些崩溃地看着面前还没有释放意思的，带着哭腔问：“哥哥，你怎么还不啊，你快一……”

姜霁一把拽住我的脚踝，往床中心拖去，我抑制不住地发一声惊呼。

我望着他下翘起的，害怕地抱住他的腰，撒着，讨饶着。

如此好几个来回，他在我的嘴里。我呛了好一会儿，他捂住我的嘴，威胁我吐来一就让我再来一次。泪光朦胧中，我咽下嘴里粘稠的，脱力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