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的禁锢放松了些，他摇摇，无奈地说：“所以我说的话真的不对，妹妹确实不乖。现在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他的压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没法转望他，细碎的发戳刺到脖颈带来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我宁愿自己被打一顿，也不愿陷这无法掌控的快中。

“妹妹不许哭，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考后的假期里，我被修理的次数比过去三年还要多。

“上网的时候突然来一个小广告，我好奇就去查了一下，对不起。”嘴上这么说，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男，还是我哥哥，给我研究一下又怎样。想到这里，我有些委屈，鼻酸酸的。

听到后逐渐加快的呼声，我忍住笑意，循循善诱：“我有在为姜霁同学计时哦，你猜你什么时候会。”

我不敢闭，焦急地等待接下来的惩罚。的戳到我的上，哥哥跪在我的双中间，让我无法合拢。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腰，宽大的手掌突然握住我的下。

“妹妹自己计时，数错了，我们就重来。”

“把我刚才的话再复述一遍。”这句话说完的几秒后，我都在尝试重组这些汉字，睁着睛去理解这句话的涵义。

我用尽力气想从他下逃脱，却离不了腰上的桎梏。挣扎的话语到嘴边就变成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知不断地息。那快将要无法承受时，我突然被人堵住了发的地方。

第二天醒来下面还是痛得厉害，借着午间的光，发现被磨得通红，有一都破了。心情不佳，不想穿衣服，不想起床，于是我到晚上都没有。等哥哥回来，我又被收拾了一顿。

手指上的茧过的，刺激得我想缩成一团，我第一次知，快乐也会让人害怕。

“整呈红，络凸起，长得有些狰狞，和你这张脸不太符。”大拇指指腹压着，我受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包长得不错。”

他说完就背对着我睡了，我尽力克制住噎，抱住他，哀切地说：“我尊重哥哥，对不起。”他没有理我，好像真的睡着了。

实在是太疼了，本没法穿上，晚上是睡的。他洗完澡来的时候，我说自己不该碰他的，不该和他没大没小。

妹。”拖长了尾音，这带有警告的意味。

泪，求饶，都没能打动那位说一不二的兄长。结束之后他替我滴了药，让我穿好衣服，去床上思考，到底哪里错了。

我快速地亲了他一下，“不要打扰姜老师上课。”

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吗？我脑袋还在放空，低垂着，呆呆地望着那只我曾经无数次赞叹的手在我的下。

“不会，这次没有上一次那么严重。”

“哥哥……我错了！哥哥，不要这样……”

说完这句话，哥哥突然推开我，离开浴缸，我还想和他嬉笑脸，责问他目无尊长。但我看到他眉间缩，居临下望着我的样，一下了怯。

“1分钟后，再来一次。”

来后，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夹着一，我几乎能受到其上的络动。

我被翻了个，面前是灰的沙发，这次的姿势让我不由得想到去年犯错误的时候，我颤着声音问：“你会拿带我吗？”

在被推到沙发上时，我还于恍惚的状态。哥哥的脸在我前不断放大，他掐住我的下，有些焦躁地问：“谁教你这些的？”

因此我得一条真理，假期真的不可以太长，不利于家和谐。

那天晚上来了几次，我是真的忘光了，痛苦也好，快乐也罢，都超过了能够承受的极限。最后那个地方被碰一下，我都要抖上好一阵。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像冬日被遗弃的小狗，的时候竟还像小孩一样发尖细的叫喊。

“放开……唔嗯，我不要这样！”

我睛都不敢眨，惊慌地望着面前发怒的男人，低声呢喃：“哥哥。”

“松开啊……不喜你了。”明明嘴鼻都用来呼了，大脑却好像要窒息似的，充斥了血红。

“要……数数，不可以错，错了就重来。”

他说，都不对。

“是尊重。我很妹妹，愿意为妹妹任何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无底线地溺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不知何为分寸。妹妹尊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