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阳之体而生的,为什么要用手指捅破他的处子膜。
“阙兮,你怎么又哭了,别哭,我不让你疼,别哭。”容嘉凑过去吻‘璞阙兮’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用牙齿咬他软嘟嘟的耳垂。
祁端睿留着泪和容嘉接吻,小狗狗一样贪婪的追逐这仅存的偷来的温情,他感觉自己特别下贱,就算容嘉这样对他,他还是喜欢容嘉,还是想和容嘉亲近,特别想,带着哭腔喘息着说:“肏我。”
“嘘,不肏,会疼的。”容嘉的手已经移开了,只是抱着哭的颤抖的人安抚他,口中一直说着:“阙兮别哭,别哭……”
“容嘉,容嘉,我不疼,你肏我吧,求求你肏我吧,我很骚,你会喜欢的。”祁端睿拉着容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口中一直说着求他肏的话,破处的疼痛过去之后,祁端睿女穴痒的钻心,被欲火烧的脑子都有点不清楚了。
容嘉到底是没有肏他,他像是怕他疼一样,说着安慰的话,可是祁端睿觉得,心在滴血。
熬甜汤的时候,祁端睿一直心神不宁,盛出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甜汤放在桌子上,祁端睿看着碗中的热气发呆,手里的忘尘露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在犹豫,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要让容嘉忘掉一切,等他在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端着甜汤进房,容嘉正摆弄着一根银簪,顶端的小银铃发出清脆微弱的声音,像是个法器,祁端睿神识扫一下,发现上面没有灵识,是无主之物,正想问问容嘉簪子是谁给他的,容嘉已经把银簪收起来了,祁端睿把甜汤放在桌上对容嘉说:“我做了甜汤,你来尝尝吧。”祁端睿心里乱的不行,他眼神四处乱飘。
容嘉起身在桌边坐下,端起碗闻了闻味道,“很香甜的味道,可是,你真的要我喝吗?”
祁端睿不敢看容嘉的眼睛,他心虚的把头扭到一边,说:“很甜,你尝尝吧。”
“好,”容嘉把汤碗凑近唇边,祁端睿紧张的看着容嘉,容嘉却又把碗放下了,“太烫了,等下再喝。”
祁端睿的心慌张的像是要跳出胸口,他希望容嘉把甜汤喝掉,又希望容嘉别喝,谁也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记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更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爱情,祁端睿矛盾着,痛苦着,等待着,晾凉这一碗甜汤的过程似乎格外漫长。
“阙兮,你怎么出汗了?不舒服吗?”容嘉关心的问。
“没,没事,我先出去了,你一会……把甜汤喝了吧。”祁端睿逃命一样的奔出去,站在院子外面粗喘,捂着胸口蹲下,有些憋闷的上不来气。
“端睿,你怎么在外面,师弟一个人在里面吗?”程郁绯正拿着一盏兔子灯过来,和以前容嘉的兔子灯一模一样。
“二师兄,我,我……我给容嘉做了甜汤,我在里面加了,加了……”祁端睿磕磕巴巴起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和程郁绯说他给容嘉喝忘尘露的事情。
“你加了什么?你给容嘉喝了什么?”程郁绯瞬间紧张起来,容嘉的身体调养了一年才有好转,看祁端睿依旧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赶紧快步往里走。
程郁绯进来的时候容嘉就躺在床上,他似乎睡着了,但睡的不安稳,有泪从他眼角滑落下来,程郁绯瞥见桌子上有个空碗,赶紧去查看容嘉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