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万岭立刻回答，“只要你现在把月兰给我。”

他稍稍抬高声音：“月兰，你回我一声。”

聂沛看向怀里的女人，把她放到地上，也站了起来。

“月兰？！”

聂沛低声道：“她死了。”

万岭一怔，聂沛又说：“刚刚她中弹了，在小腹上。”

东南亚人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听到了，那女人已经死了，我们把他们杀了，你既能报仇，也能上位，我们的合作也成功了。”

万岭从未如此讨厌他这种怪异的口音，冲上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躲了几颗子弹，也中了几颗子弹，令人恶心的东南亚Beta还是死了。

各方的尸体东倒西歪一片，万岭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人都没了，合作方见老大死了，全都头也不回地跑了。

万岭的状态并不好，内力几乎耗尽，还中了子弹，但他要杀了李元。

李元没有回避，出来和万岭对招。

他们必须在今天把事情了解，就如同刚刚李元对聂沛摇头表达的那样，没有退路了。

万岭带了杀心，但奈何李元状态比他好了太多，很快他便被李元一掌打中胸口，鲜血狂吐，坐在地上不动了。

李元：“……”

老人去世新人上位是常事，但闹到这个地步的也是极少数。

聂沛从树后走出，试了试万岭的鼻息和脉搏，回身抱住李元：“走吧。”

李元长出了一口气：“我给陈董打个电话。”

聂沛忽然一愣，刚刚明明毫无呼吸脉搏的万岭手里摸到一把手枪，对着他艰难一笑，骤然开枪。

“操！”

聂沛不知道这事怎么回事，但不妨碍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抱着李元转了一圈，替李元挡了两枪。

扳机声又响了几声，却没有子弹再射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万岭大笑，又吐出血来，再度不动了。

李元大怒，撑着聂沛的身体，一枪爆了万岭的头。

＊　　＊　　＊

最后这一场拍了一个多月，群戏不好控制，错了就要重拍，再加上NG和布景，很费时间，但效果目前看起来还不错。

剧组有一些人已经杀青离开，租用的酒店都空了大半。

最后还有两个彩蛋，一个是李元带着聂沛赶去医院抢救，一个是大半年后聂沛坐在纹身店里和纹身师闲聊，让小姐姐下手轻点，把疤痕盖严。

李元面无表情陪着他，一语不发。

这段回市区拍，三天就都拍完了，严疏组织了一场杀青宴，后半场的时候他老婆也来了。

严疏的老婆是个男性Omega，圈内非常有名的男艺人，两人年轻时因戏结缘，转眼孩子都上小学了。

众人起身打招呼，孙点睛还夸了贺子翼几句，贺子翼笑着接受了。

第二天众人各回各家，等上映估计才会再见，路演或者参加一些综艺采访。

欧阳来看过贺子翼几次，只是剧组肯定不如家里，更何况他还有憋了许久的色情小视频。

自学的过程很痛苦，因为他看着看着就硬了，老婆却还不在身边，要么手动解决，要么硬着继续。

后来他懂了，手动解决就是浪费时间，解决完了过一会儿还得再硬一次，还不如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