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腺和肠壁的软肉,把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
郎先生俯下身,掐住赖箜的下巴逼头回头,下身速度不减:“心里想什么呢?活烂还早泄?姓胡的把你骗来,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让你知道,什么叫操死你。”
赖箜骤然间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睛,来不及震惊,男人就松了手,把跳蛋开到最大档,狠狠抽插起来。
时间彻底失去了意义,后穴里永无止境的摩擦,跳蛋规律且强烈的震动,咕啾咕啾的水声……
充血的肠道越发敏感,累积的快感宣泄过后没有休息的时间,下一波高潮会再度开始积攒。
“不要了……啊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
赖箜身下一片狼籍,穴口红肿,沾着白色的精液,粗硕的鸡巴依旧在抽插,看起来和刚见面时没什么差别,两个挺翘的乳尖被拉扯到红肿,胸口甚至带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他被郎先生拉着脚踝,两条结实的腿被分开,手腕各带着一道浅金色的印记,按在凌乱的床铺上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
“夹紧点啊!”郎先生把赖箜的腿按到床上,脚踝自然浮现出一道和手腕上相同的印记,随后粗暴地撸动赖箜的鸡巴,“这还差不多。”
赖箜高潮过几次,早已射不出东西,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勃起着,并不算硬,却也因此变得敏感。
龟头被重点照顾,湿软服帖的肠肉下意识痉挛着,挤压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提供着微弱的快感。
“郎先生……求求啊嗯……你……我不行了……”赖箜哭着求饶,但没有任何用处,还是被抵在深处射精。
让人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郎先生忽然脸色大变,灰色的尖耳朵和毛发蓬松的尾巴弹出,埋在深处的性器头部又涨大一截,不受控制地恢复他作为野兽时的一面。
赖箜被这变故惊得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有了耳朵和尾巴,从人类变成了妖怪。
成结后的精液量更多,加上之前的,赖箜小腹一片酸胀,甚至微微鼓起了一些。
“操……”郎先生气得脸色发紫,偏偏结需要时间消散,他暂时还无法离开,“又他妈摆我一道……”
赖箜虽然依旧从种种情况中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但从没觉得往妖怪那里想过,联系到胡先生和狐狸……郎先生……
他惊呼出声:“你是头狼?!”
“少他妈废话!”
性爱过后的郎先生脾气又暴躁起来,挺着成结的鸡巴动了一下,赖箜马上跟着呻吟一声。
郎先生身后的大尾巴甩来甩去,耳朵偶尔抖动一下,凶狠的金色眼睛让赖箜不敢再问,小声说:“跳蛋可以关了吗?”
“关关关!”
他不再掩饰,使用法术让遥控器飞到他手里,按了关闭。
赖箜松了口气。
跳蛋在深处,郎先生只有顶到里面才能感觉到,后来大开大合,能完全感受跳蛋的只有赖箜。
好不容易等结消散,郎先生退出鸡巴,大量精液一涌而出,沾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