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泊伸手，温柔地为他拭掉脸颊上落的泪。

“郑泊！郑泊！”沈皆哭喊声。

他的声音隔着一层，听起来十分模糊，然而郑泊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信息。他放下酒杯，一步步靠近沈皆。那只狗舐沈皆下的时候，郑泊走到他边，温和地隔着面罩摸了摸沈皆的脸颊。

二世祖们寻作乐惯了，一个个息声重，有人甚至解开了，将边少年的朝自己下过去。

“——你说得是他吗？”郑泊笑着问。

郑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适可而止这个词，每次都要把沈皆得半晌爬不起来才算完，德牧型虽大却分外灵活，沈皆有气无力的反抗可以说是毫无作用，它到茶几上后便围着沈皆打转，呼哧呼哧地着气。它被沈皆上靡的气息引，两条后之间明晃晃地凸来一条狰狞的兽。

他摆来冷漠的架势，周围的人反而更来劲儿了。有人笑嘻嘻地打了个呼哨，放任那只狗扒着茶几，围绕沈皆打转。那是一只黑背德牧，养得油光，暗红长吐来，气腾腾的呜呜叫着。

沈皆失神的黑眸一聚焦起来，他惶惶回过神，正对上周恙错愕的目光。殷红的已经被咬血，沈皆没有再声，却颤抖得像片落叶。

沈皆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即将当众被兽类侵犯的恐惧几乎要碎他的心脏，他死死攥住郑泊的衣角，不顾一切地、用任何自己能够想到的词语去祈求他的怜悯。

有人在成一团的叫好中声打断，“——别闹大了。”周恙鲜少参加同辈人这样荒唐的聚会，此刻眉心凑，神中有些不忍，“会所人多嘴杂，传来会坏名声。”

“求你了！”沈皆受到有人靠近，来不及思考，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角，语无次地哀求着，“我知错了，我会听话，不要这么……求你了！”

“坏谁的名声？”郑泊嘴角挑起一愉悦的弧度，他抓起沈皆脖颈上的锁链，迫使他仰起靠近自己，在周恙不解的注视下，他揭开了在沈皆上的面罩。

郑泊拎起沈皆的发，一只手漫不经心钳住他的下，将那张绯红的漂亮脸颊一寸寸扭向周恙的方向。

郑泊冷看着，丝毫没有手的打算。

烈起伏着，他在茶几上挣扎，无比迫切地像是寻找着什么——

“过去个人住他！”有人肆意笑，“今天给windy开开荤！”

沈皆看不到，可他能受到雄动侵犯的行为。他惊慌失措地在茶几上挣扎，可他被手铐拘束着，那抗拒聊胜于无，黑狗低吼着发警告，的鼻拱沈皆的双间，毫无章法地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