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皆痛苦地皱起眉。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摸脖颈，郑泊为他上了什么东西，沉重而冰凉的压迫着每一次呼。

“快吃饭，”他亲昵地了沈皆的腰侧，“粥要凉了。”

“盒里是什么？”沈皆执拗地问。

一张纸巾将浊拭净，郑泊将蒙住他双的黑缎带解开。

在沈皆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项圈终于放松了些，虽然还压在脖颈上，撕裂般的窒息却得到了缓解。沈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沈皆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地问：“需要多久？”

或许他打算掐死我。沈皆想，那样再好不过了，死亡对沈皆来说只会是解脱。在郑泊拿福利院的那些人作为威胁之后，沈皆就放弃了自杀的念。他几乎顺从地仰起，将修长的脖颈来，脆弱的结在郑泊指下颤动，只要施加足够的压迫……

了起来。盒有些分量，这让沈皆心中的恐惧越发厚了些。可餐厅中郑泊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没有留给他丝毫犹豫的时间，那个盒很快就被他送到郑泊的面前。

沈皆漆黑的双眸静静看着他，片刻之后轻声说：“别恶心人了。”

黑缎带被解开，郑泊将缎带在自己手中缠绕两圈，随吩咐：“跪下。”

“这是我送你的礼，喜吗？”他听到郑泊的声音，慢条斯理、带着笑意的。

被剥夺视野会带来更的恐惧，同时，也会提升其他官的度。郑泊温的手指挲过他的脸颊，在沈皆脖颈停留许久。

沈皆挣扎着推开他，踉跄回到盥洗室，重重关上了门。

“这会儿怕也没有用，”郑泊故作惋惜，嘴角却微微勾起。他观察着沈皆的表情，以期从中得到新的趣味，“我们本来该亲亲吃早餐的。”

那是一个金属材质的项圈，锁扣圈得太，内似乎还有一些突的刺，沈皆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尽可能多的获取空气，然而过于致的项圈只给他带来了愈加痛苦的窒息。他双被缎带缠绕，目所及只有无垠黑暗，慌之中他忘记自己正跪在郑泊边，失去控制的重重撞在男人上。

“玩得你不？”郑泊咬着他的耳廓，狭把玩着手中笔秀气的。他察觉到沈皆试图阻拦，便地抓过他的手，让他在自己控制下抚。久经调教的在药和手段的作用下已经饱尝情的愉悦，羞耻和痛苦已然成为望的化剂。沈皆在濒临灭的快和窒息中，发在郑泊掌心。

他闭上，在郑泊下达新的命令前跪下。

黑缎带蒙上了沈皆的双。郑泊缠得有些，缎带压迫着球，隐隐带来沉闷的痛。沈皆即便跪在男人脚下，肩背仍然得笔直，他的嘴角抿起，脸上苍白得没有血。

“你会习惯的。”郑泊说。他的手穿过沈皆的衣摆，宽松的棉质衣轻而易举便被侵。温驯的官被熟稔地挑，轻微的窒息让快来得愈发汹涌。

“被控制呼的觉一开始会难以忍受，不过窒息会带来更多的快，”郑泊将他抱在自己上，亲吻那层被泪打的缎带，“很快就能适应这觉。”

“唔！”

郑泊眸一沉，四肢百骸因沈皆的那个神而逐渐发。沈皆就是这样的人，在该屈服的时候梗着脖，偏要维持着那可笑的尊严；又会为某些命如草芥的人轻易弯下腰，贱得叫人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