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抗过，甚至还想过把那一块的剜掉，郑泊冷漠地看着他手中的刀尖已经陷里，下一句话便让他的手开始颤抖：“你把它掉了，下次我就纹在你脸上，沈皆，你可以试试。”

郑泊轻声：“你自己选的地方。”话音刚落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沈皆前一片模糊，脸上火辣辣的痛——郑泊将他的镜打落了。沈皆的拳还没有挥去，腹就挨了重重一击。

郑泊的狗。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郑泊把他从办公桌后面拖来，而不论从型还是力量，沈皆都远不如常年锻炼的郑泊。

沈皆浑一震，手中的笔掉在桌上。

郑泊将纹工消毒清理好，笑地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后在沈皆无声的落泪中，在他的大内侧纹上了这四个字。

在一次失败的自救后，郑泊在警察笑嘻嘻地注视下，将呆愣绝望的沈皆带警察局，随即便是一针镇定剂，沈皆恢复意识时已经躺在了郑泊校外公寓的床上，下赤双大开，冰冷沉重的锁链扣在脚踝上，将他以这羞耻的姿势牢牢固定住。

因不见天日而略显苍白的大内侧被纹了几个黑的字，目惊心的昭示着他的份——

沈皆的泪落在桌上，打了还没填好的表格，字迹洇成了一片脏兮兮的污痕，就像他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

沈皆知他指的是什么，屈辱和愤怒在心里烧成了火焰，却只能被迫伏在桌上，张开双，任男人的手掌亵玩。

郑泊笑了一声，他伸手钳住沈皆的下，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满意的看到沈皆神中熟悉的不甘和恐惧，“继续找借。”

郑泊的狗。

他甚至还拍了照发朋友圈，还挑了评论念给沈皆听——过了几天沈皆才知他那条动态对校园中的同学老师不开放，而被欺骗的那些日里，沈皆所有的尊严几乎全盘崩溃，

“你......你别来，这里是学院！”

郑泊随手关上门，走到桌前居临下的打量他。沈皆下意识咬住了牙，扑面而来的压迫让他不过来气。站起，沈皆暗暗握了手心：“活动给的准备时间太张。”

“你们院看门的大爷还没睡呢，你想多个观众，就尽叫救命。”说这句话的时候，郑泊已经剥掉沈皆的衣服，把他在了办公桌上。他糙的手挲过沈皆的大内侧，带来令人战栗的觉。

“真适合你。”他说。

门外的人却没有如意料之中离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