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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笼中奴(剧情,肉沫)(2/2)

不过那第一修是什么?当世只有第一派落栖山,修们大多是散修,从未听说哪门修敢自称第一修。

有人靠近了,脚步声不疾不徐,时桑莫名觉得有一凌厉目光打在自己的脸上,不适地偏了偏脑袋。那人开了,语气淡淡:“所来何事?”

谢尊主、百里山主。

时桑想要反驳,却因中玉球只能发呜咽。

不是这样的,绝不可能是这样的。

那人艳羡:“怪是要送给那边的,旁人哪敢肖想。”

抬笼之人走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笼边,似要掀开遮住笼的黑布,日光影影绰绰地打在时桑赤上,心剧烈地像要飞来。

殷宿却看不明白时桑那恐惧里带着忐忑期盼的目光,冷冷地回望,手指再次凿之中,面无表情地在上刺探勾——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地检查着灵的完好。

青涩在男人的粝的手掌下显得愈发纤细,两条白皙直的微微颤着想要并起,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脚踩住,半蹲下来,指尖绕过到两间的一微微凹陷,两只手指探凹陷的隙向外一撑。

那两人抬着笼走走歇歇,像是行在山阶上,最后终于彻底停住时,时桑了一气,警惕地注意着笼外声响。

从未被碰过的隐秘地方忽然遭到暴对待,时桑宛如一条搁浅的鱼,搐着一弹,两无意识地蹬,男人一皱眉,踩住他的脚用了些力,几乎能听到骨的碎裂声响。

在时桑的满心恐惧之中,黑布被缓缓揭开,日光一瞬冲散了笼中的冰冷的气息,灼在被铁链缚住的躯上,睛在光照来时便闭上,还是被刺激一片模糊泪

听到“双修”二字,时桑悚然一惊,在心境中自己竟成了供修双修的炉鼎?难怪兄长和师门从未提起过向他提起过,难怪师兄们警惕着任何一个想要靠近他的陌生男人,他还未到成年期,这腌臜事实在难以向他开

这里是心境,这一切都是为了的,这个师兄不认识他,都是假的,师兄才不会这样对他。

时桑被这声音与一问一答惊得浑一颤,锁链撞在笼上发不大不小的动静,那人的目光再次瞥来:“嗯,知晓了,师尊给你们的东西昨日飞鸟送去了,你们放下东西可以离开了。”

而那个揭开黑布的男人,审视一般的将他从望到脚的男人,随手一挥碾碎了那扇黄金铸成的笼门,手指探笼中住他的下颌,指尖一寸寸下移,在他的锁骨,上他的膛,路过那绯红两时饶有兴趣的着向外一扯,听到时桑的闷哼后,轻笑了一声,笑里却不一丝意。

泪弥漫了整张脸,顺着下颌滴在指印凌膛上,时桑无声地看着这个他无比熟悉的男人,平日里最他的大师兄——殷宿。

时桑年纪虽小,未经人事,却也隐隐约约知晓双修是何意,思及此,脸一会儿白一会儿又红的滴血,那心便是要他在心境中受此凌辱还要保持心智清明吗?时桑了一气,暗暗想着,若寻不到机会逃走,就当是被狗咬了,为了救师兄们,在这里被取修为又算得了什么。

“嘘,小声,前面要到了。”

时桑忍着泪别过去,脑海中却响起心的声音:“你确定是假的吗?灵之天下谁人不心动?落栖山是什么绝世善人,用天材地宝供着你却别无所图?只不过是因为你未成年,还不能尽其用,不然你这副早就被他们烂了。”

可是除了面容声音又没有哪一是熟悉的,他的大师兄怎么会用如此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又怎么会如此残暴地折磨他?那双从前严肃又不失温和的眸中萦绕着红黑气,气息冷。

但在这样的泪朦胧中,时桑也足以看清、明了、确认了,墙上挂着的画、桌上摆着的件,无一不在告诉他,这里是落栖山,是他从小长大的师门。

双生之当然不足为奇,可是天生名,那温柔乡销魂冢便不说了,若是与之双修可是能气修为倍增,更别提这还是只小凤凰。”

“谁说不是呢?他们可真是好运气,若不是……不然哪得到他们这第一修?”

“回仙长,我等是奉谢尊主之命来与百里山主换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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