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成鸢不与他二哥争辩这件事，就顺势替穆承雨上了护颈圈，温言好语得帮他包紮起来，穆承雨虽然觉得不适，毕竟他没有Omega，上去实在是不不类，但还是好好得穿上领衣，将护颈圈藏匿起来，这回却因为试穿衣服，竟然就无意间暴在戚莫面前了。

他略微眯起双，压迫十足得追问：「你真的知自己为什麽要上护颈圈吗？」

懊恼及窘迫已经不足以形容穆承雨当下的心情，而戚莫的下一句话，就扎扎实实得像是掴了他一掌：「除了怀了之外，都不能够解释你必须得护颈圈。」

「……可以。」戚莫又默了半晌，才组织好畅的言语，语重心长：「承雨，气味的类，其实是一个很拢统的方向，大分人的信息素的味，都只是类似於某一气味，并不是真的是那个味，也不是每一个AO的信息素都能够得形容那是什麽香味。」

善变，也难得沉默了一下，他颔首表示：「是很香。」

戚莫却只是压低了嗓音，近乎是耳语：「你难还要我说的更明白吗？邱彩莹公然带着陌生又漂亮的男游，邱成鸢不再讳谈元首劝婚的话题，再加上他现在又要带你席宴会，承雨，邱成鸢密婚的传言甚嚣直上，你准备什麽都不，让这个传言成真吗？」

「而现在你在燕京，你却同意让人在你上起护颈圈，你有真正问过自己，是什麽东西改变了你，还是说你只是不得已的情况下，了让自己不堪负荷的选择。」

穆承雨却被这一掌给打清醒了，他知戚莫是想告诫他某些事情，因而平静而无惧得正对上戚莫的睛，：「我不知，你要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

「你并不开心，为什麽？」戚莫忽然轻轻抚上穆承雨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彷佛带有回音，在穆承雨的心上划涟漪：「不只是因为这礼服的目的跟原因，是吗？」

「你不开心。」戚莫：「连我都看的来，你难还要自欺欺人吗？」

戚莫却没有被他说服：「相较在茶城时遇见的你，就远比现在的你开心许多。」他冷静而直白得分析：「看起来是燕京的环境，叫你不堪负荷。」

「你也能闻是什麽香味吗？」穆承雨对第二别的无知，连青期的AO都不如，他就像个懵然的孩，问着戚莫非常隐私又暧昧的话题。

「这些，都只是传闻而已，并不是事实……」

「但是你的香味很特别，非常，就是栀，很不寻常。」戚莫如实：「相较我初见你，这香味又更加郁，更加让人难以忘记。」

「必须负荷，不代表能够负荷。」戚莫换上了一对穆承雨来说很陌生的态度，刻板无情，又似乎带着谴责：「承雨，你带着护颈圈。」

戚莫凝视着那双清澈又韧的瞳眸，喟叹一气，收起了咄咄人：「承雨，我就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一年以前在茶城的时候，有人让你护颈圈，你会同意吗？」

「不是的，戚莫，并没有那麽严重。」穆承雨自然听了他的意有所指，怅然：「何谓不堪负荷，相较於我得到的东西，还有什麽东西是我不能够负荷的，我已经远比太多人幸运了。」

这些话连九狼都不

穆承雨微微避开戚莫的碰，牵一丝微笑：「你误会了，虽然我不习惯参与陌生的场合，但也不至於为此不开心。」

穆承雨怔怔的，也不知该何反应，他觉得难过，又不知为何需要难过。

穆承雨下意识摸上了後颈，护颈圈底下都是浅不一的咬痕，制造这些咬痕的邱大人并没有什麽意见，反倒是不知从何得知的邱海凝，特别义正严词得叮嘱了邱成鸢必须给穆承雨带上颈圈，不许他脖颈上的咬痕未癒就公然示众。

穆承雨没料到戚莫会说得如此直白，就差没有指名姓，他赶拉住了戚莫的袖角，让他别在公共场合说更唐突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