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不同而已，就真的差异这麽大？」穆承雨收拢了淡淡的笑意，浅褐的瞳眸黯然无光。

穆承雨喟叹一气，轻声：「杉城，我们从小时候就认识，几乎是从我记事以来，我们就认识了，我知你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会割舍去这段情谊的，不只是因为白先生，只是……因为真的已经过了太久了。」

「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好，就不应该再去到我无法碰的地方。」白杉城了解穆承雨的各脾，，以及他对自己永远割舍不下的情，就好像一颗称手的明珠，不释手得被把玩在他的掌心之中，每一质跟光泽，他都铭记於心。

穆承雨弯着角，：「照你的说法，我要是小时候就是一个Omega，岂不是早就被胡竹夫人赶门了。」

是个Omega，实际上就是个Beta，跟以前没有任何不同，再说就算我是Omega，又有什麽好开心的。」

白杉城灰蓝的瞳孔之中，淬链着鲜蓝的火光，既肆意又疯狂，他在极端的喜悦以及愤怒之间，找到了一个暂时的，克制而料峭的平衡。

待穆承雨有话要说之前，白杉城已经发自肺腑，脱而：「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同一别，只有你上的香味，能够让我刻骨铭心，就好像即便到了隔世，我只要一闻，就知是你。」

穆承雨安静了半晌，涩然「邱大人於我有恩，我、唔……」

两人告别之後，白杉城独坐在轿车的後座上，早先不久隔还淌有承雨鲜香的温度，现下只剩余森然而可怖的寂静。

穆承雨伸手拽住白杉城的手腕，细瘦的腕跟白杉城一相较，形成鲜明而暧昧的对比。

白杉城邪俊得勾起了嘴角，也不再逗他，而是认真：「父亲的忌日就快到了，你回来看他吧。」

白杉城早知他纤细，却没想到现在变得如此纤细，穆承雨费了一些劲才勘勘把自己的嘴拯救来，闷声：「我向他借来的东西，一定要偿还他，至於之後，若是我的状况许可，我还是会跟邱大人讲清楚的。」

白杉城却只是更加怜而餍足得抱了承雨，低沉：「是什麽别，一差异都没有。」

「我们不提别人。」白杉城势：「今天不提，以後也不提。」

白杉城摀住了他的嘴，掌心炽的温，像是要把穆承雨雪一般的肌肤给化：「不许在我面前提到另一个男人。」

「穆小雨，你这是太久没有挨我教训了。」白杉城作势低在穆承雨的後颈咬了一，就让穆承雨慌的整个人都挣扎了起来，埋怨又哀求得瞪着白杉城。

那些纠缠过穆承雨不放的东西，穆承雨不在他边的这十年，他都要全数毁灭。

「你是个Omega，父亲肯定会很开心的。」白杉城突然低沉得了这麽一句话：「他一直都很想要一个Omega孩，你也不是不晓得。」

他低哑而蛊惑得在穆承雨的耳畔细语：「我知，除了白岩画之外，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比我能让你更在乎的人。」

穆承雨的眉角和尾，不自觉得都拢起了弥漫的轻愁，他毫不犹疑得答应了白杉城：「我会回去的。」

「就是讲清楚，也是跟你没关系的。」

白杉城蓦然受到心脏上一把致的痛楚，穆承雨温和而带着善意的嗓音，如同风化雨般疗癒了他的疼痛：「不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麽，我都是真心的希望你好，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好。」

「才不会呢，你看你小时候就诱惑着我心醉神迷，本是天经地义。」白杉城轻轻嗅吻着穆承雨的发丝，音迷离：「即便是我母亲，也不得再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