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飞沉拉起来,让他坐在旁边。
“你能看到魂息?”
飞沉点点头。
“魂魄呢?能看到吗?”江屹川盯着飞沉。
飞沉又点点头:“那个不能吃。”
“但是能看得到?”
“嗯。”
“都是一样的吗?”
“魂息是一样的,像一缕烟。但是魂魄不一样,颜色也不同。”
“这些魂息吃下去有什么用?”
“有时候……有时候快死了,吃到魂息就可以撑下去。”
江屹川又轻轻叹口气:“难怪你高热,一晚上就好了。你昨晚好像也吞食了不知哪里来的一缕魂息。”
飞沉低下头:“飞沉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我喂你喝姜汤吗?”
“姜汤……”飞沉还是先重复一遍他不知道的词,然后才皱着眉说,“记得,是辣的。”
江屹川笑起来。飞沉认真跟着念自己不懂的词的样子实在乖巧,江屹川看到他这模样,喉咙就有些发干。
“飞沉先前落水,如今身子可还有不适?”
飞沉摇头。
江屹川把手放到飞沉腰带上:“那,我想要飞沉,可不可以?”
“嗯,可,可以。”飞沉耳尖红了。
“飞沉想不想?”江屹川把飞沉腰带解开,又开始解他棉袍的系带。
“想的……”飞沉小声回答。
“我要仔细看看,飞沉有没有说谎,若是说谎,要罚的……”江屹川将那件厚重臃肿的棉袍连带里衣一起从衣襟处剥开,像剥开一个丑笨的蚌壳,露出内里娇嫩的蚌肉和洁白莹润的珍珠。
他把飞沉推倒,将他裤子也脱下。
结界消耗着江屹川灵力,让屋子里温暖如春。但飞沉在江屹川注视下还是轻微颤抖,淡红的乳头都立了起来,性器也硬直地贴在小腹上,吐着清液。
江屹川把飞沉的腿曲起来,让他的脚踩着床沿,往两边分开,食指指尖点在他唇上。飞沉急切张开嘴,把他半根手指含进去吸吮舔弄。江屹川任他吸了一会儿,把手指从他口中拿出,湿淋淋往下划。
飞沉的喉结在他指尖划到时上下滚动,胸膛急促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