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川知他的“服侍”是怎样的服侍。棚里太窄，先前侧着躺，飞沉大概被他那东西碰到了。

“主人……”飞沉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飞沉不在意，他习惯了饿肚。

他翻了个，背对飞沉，犹豫着要不要悄悄用手纾解一下。

他压低的声音因为情带着几分沙哑，离的太近，腔的震动似乎都传递到了飞沉上。飞沉一阵轻颤，低低地应：“想要。”

江屹川终于得到借，无需再囿于他一直以来以飞沉不再是隶，不应再被人玩这样的原因而的自我约束。

飞沉跪坐起来，开始解他的。修长的手指掏了他的。那东西被微凉的指腹碰到的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得难受。

他的气息灼而凌地在江屹川后颈。江屹川心里一动，哑着声问：“飞沉也想要？”

起先他想靠自己的意识去压抑，但边毕竟躺着一个曾与之多次的人，狭小空间里，充斥着彼此的度和上熟悉的味。他咙开始发，下腹也得难受，睡意完全被下的意烧掉了。

来回了几次，飞沉又他的袋，再住嘬，时而用尖轻戳窍孔。江屹川被侍得酥麻难耐，手到飞沉后脑上。飞沉便就着他压的力将他的吞中。

一只手从他后面伸过来，摸索着在下的那。他气息一滞，捉住那只手。

他的和他的一样，较常人更一些。江屹川那东西被飞沉吞到最，袋和都贴在飞沉脸上。温致的动着挤压他的，在飞沉脑袋一上一下地起伏中，那大的就在那窄细的咙里来回动。飞沉里受到刺激而大量分唾，间声清晰可闻。

他承认，他终究是个卑劣的，貌岸然的人。他对边这个族有着无关情的。尤其是这族表现得乖巧又懵懂，好奇又专注的时候，他淡漠的内心总会莫名化，而后下却相反地起来。

飞沉那咙早就习惯了被，被堵，被捣，他主动吞咽男人时，虽然仍有本能的排斥和痉挛，却不至于受不住地呕来。

飞沉似乎因为今日江屹川教他搭棚时的耐心而比平时大胆，他的手在江屹川掌心里动了动，整个人都贴到江屹川背后，轻声：“飞沉想服侍您。”

没东西吃，明天早上城了再买吃的。”

棚不大，能找到的草也不是太多，只铺了窄窄的一块，即使侧着睡，他们也不可避免地挨在一起。

“怎么了？”

“飞沉，你不是我的隶了，不需要为我这些。”他斟酌着说。

他转过，几乎与飞沉鼻贴着鼻。

夜里，两个人躺在小棚里，外边的火堆响着轻微的噼啪声。

飞沉没有回答。他的望从来只是别人兴致的调剂，他没有想或是不想要的资格。但他也许久不曾得到发，实在被火折磨得难受。

江屹川反手摸到飞沉下，不意料，摸到鼓鼓一大团。

“飞沉……能不能服侍您？”飞沉小声地问。

江屹川与他合也不知多少次了，从来没有和他在一张床上睡过。此时飞沉蜷着，怕自己占了太多空间，江屹川却忍不住起了望。

“想不想要？嗯？”

飞沉俯下，的从往上。江屹川差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

快电一样传遍四肢百骸，江屹川发麻，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双肌不断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