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飞沉用力。

他的情绪涨，不复平日死气沉沉的木讷样。

主人伏在他后背上他，相撞，发“啪啪啪”的声音。他的被主人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握住，随着的节奏动。在他祈求之后，主人便允许他。但他觉到主人的手虚虚地包着他的。

明明才过，自己的，清洁主人的手，竟然让他下又起了念。他羞愧地吐净的手指，往后退了退，仍然四肢撑在床上跪趴着，努力缩后，不让主人的来。

不知主人用了什么法术，飞沉觉得屋里的，光着也丝毫不觉得冷。他认真拭净，才把之前脱下的贴单衣穿上。

他无意识间抱住的是坐在床沿的主人！

主人的手伸了过来，拉开他的衣襟。他没有躲，让那双手抚上他战栗的肌肤。

“我过两天给你画张图。然后还要带你去看看地方，告诉你从哪里去。”

他又冷，又痛，无可逃。

飞沉停下系衣服系带的手，抬看向主人，连连：“嗯！好！”

睡梦中抱住了主人，主人没有责怪他，还愿意他，实在乎飞沉意料之外。

主人站着不动，任他把那只手一一净，着手指。

娘亲还会把他抱在怀里，去他的泪。

等到主人从他里撤来之后，他转过，看到主人手上兜着他来的。

他知是梦。

主人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突然缓缓开说：“再有十来天，我把东西备好了，你就帮我到魇岭森林砍一截守魂木带来吧。”

“到床上你还用不用睡？”主人瞪了他一。

“主人，对不起……”他惶急地歉。

“不疼，不疼，飞沉最乖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终于勉力睁开，主人幽暗的眸自上而下注视着他。他怔愣了短短一个瞬息的时间，就立刻像被火烧着一样起来。

“飞沉不怕，主人不是说了会给飞沉治吗？”飞沉抬了抬右臂，“飞沉的右臂也是主人找大夫治好的。”

他疑惑地看着主人的手。

上的伤只留下了或新或旧的印，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主人手上的薄茧使得的肤酥酥麻麻。他乖顺地跪起，让衣服从上落。

他闭着抱自己，用小时候偶尔受伤了，在娘亲跟前撒时，娘亲哄他的话来哄自己。

主人推着他，让他坐在床，又把被扯过来，直盖到他的脖下方。

“主人，守魂木是什么样？”

指腹在冰凉的泪痕上过，他抱住娘亲的腰，呜咽着将脸贴过去，轻轻拱了两下，像寻求母亲保护的小动。

他看到仍有从指间漏，在主人把手拿开之前，他大着胆探过去，伸接住了那如细长白丝般的。

今天的主人很温柔，但飞沉还记得自己不被允许发声音。他在跪趴着承受主人时，悄悄咬住了一小块被角。

虽然还是有一分漏到褥上了。

主人在他旁边坐下，脸上是飞沉看不懂的表情。

只是有时候会惊醒，有时候不会。

有一天半夜，他在梦里哭。他潜意识里知是梦，可他没法将自己来。他梦到自己赤，在雪地里被长而韧的鞭打，血落在白茫茫的地上，像艳丽的。

“嗯。”主人的声音有糊。他背对着油灯，还微微低着，飞沉看不清他的脸。

主人拿过桌上他洗好晾的汗巾把手上的，又把汗巾递给他，让他自己清理。

但主人的心思，他实在没办法捉摸，也只能像个，在主人想要使用时老老实实让主人使用。

依照以往的习惯，这时候主人就会整理好衣服离开了。但不知为什么，这天主人却不急着走，就站在床沿看着他用汗巾在后上，接住他收缩排来的黏。

“我跟你说过，森林里的瘴气是有毒的，所以我自己不去，妖族也不行，只有族可以。但是族也会中毒受伤的。”

可，脸颊上的，胳膊抱着的温的……

“能为主人效力真是太好了。”自己总算还是有用的，他对此觉得很兴。并且，偷偷藏在心底的，主人许过的承诺也不安分地随着他的心鼓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