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地摇，老老实实着那东西。

中年男人兴奋地看着南馆师傅在的惨叫声里将的从下方刺去，同样穿一个银环。环从下方刺穿的孔穿，从孔伸。两个袋下方也如法炮制，扎穿一层，穿上银环。

最后还将他下发皆用药褪去。药烈，将来也不会再长。

师傅先令自己带来的侍一个住的腰腹。另一个住的大，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他像拈着什么没生命的件般拿起半的。

发着，手脚却冷得像冰块，他浑没有力气，勉从没有褥的冷的坐榻上下去，蜷在地上的豹毯上，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房间里除了一张坐榻，一块地毯，以及四面墙上的符咒，没有别的东西。南馆的师傅的侍背着个药箱似的木箱跟在他后。走房里，南馆师傅先蹲下检查了一下的状况。

中年男人不以为然：“这是个，没那么容易死，你尽。”

的环常常坠着东西，有时候是轻巧的铃铛，有时候是沉重的铁块，把两只拉得长长的，在爬行的时候垂在膛下晃。

中年男人残暴喜，死在他手下的隶数不胜数。自从得了这只，他倒是过足了瘾。每每把折磨到气若游丝，似乎隔天就会死去，随便几碗普通的界草药熬来的药后，竟又能活过来。烂的后丢上几日，也能恢复个大半。

翌日，那中年男人从南馆请了个师傅，直接带关着的房间。

“老爷，这发着，神智昏迷，看起来不太好啊。”

浑浑噩噩任他们施为。侍打开木箱，拿一应。南馆师傅伸手住一只，往上拉长。的早被最初抓获他的几个修士用药喂得极其，在南馆师傅手指间立时了起来。昏沉的也不自觉地了一声。

男人把漉漉的在的脸上抹，心满意足地穿上，离开了这间屋。仆役在外把门锁了起来。

有时候中年男人在空阔的房间里没锁着他，让他拖着链满房间里爬着追着自己的，像逗一只狗。

南馆师傅把目标转到的下。的那东西，中年男人原是叫南馆师傅切了的。那师傅却说切了反而少去许多乐趣。中年男人被他说服，由他作。

唯一中不足就是这被时僵，如同锈住了的机关铁偶。他问过南馆的调教师傅，师傅说这都是先前的修士没有调教好，慢慢调教也是能改的。只是那男人没什么

南馆师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让侍把抱到坐榻上平躺着。随后又把的双手绑住腕，拉到固定在坐榻床。双脚分开绑在坐榻尾。

这之后，中年男人把项圈上的链条缩短，另找了细铁链锁在的环上，时常牵着他在院里或走或爬。有时候把那细链收得短短的，锁在随便哪廊下，让那抱着跪着。

这婉转的叫令中年男人下腹发。他看向的下，两上还沾着和涸的斑，活脱脱一个天生。

颗把你牙齿敲下来。”

他还在盯着那泥泞看，又听到发一声痛哼。他把视线移上去，看到南馆师傅已用一枚银环穿透的一只。南馆师傅动作利落，很快又穿了另一只。的两只泛着红，地立着，银环挂在上面，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