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飞沉悠长地哼叫一声。江屹川觉到自己小腹沾上了黏的东西。他也在飞沉的痉挛中了。

“什么？！”江屹川吓一地侧避开。

江屹川手上动作停了一下，没有说话。

只是，他一向是个护工的人。

“等一下，等一下。”江屹川急速耸动，来又重重撞去。又是数十下后才沙哑着嗓：“现在……”

江屹川把从飞沉内离。飞沉跟着爬起来，跪伏过来去那还半着的淋淋的东西。

什么叫对他好？

“飞沉给主人清理。”飞沉眨着期待着看着江屹川。

飞沉心里一阵雀跃，像被浇的冰，一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全然放松，但已经与之前大为不同。

“怎么了？”

“嗯。”飞沉应了声，突然把左臂压在脸上。

完后，他下床穿好，对飞沉：“你别趴着，累着胳膊，坐着或者躺着等我一会儿。”

江屹川也看着飞沉。他的暗金的眸藏在氤氲的汽里，睫上还沾着珠，神迷离痴恋。被他压着向上弯折着抬起来的在他手掌下的肌明显不再绷了。

仅此而已。

飞沉听话地坐在床上。江屹川把那汗巾到他底下垫着，说：“等我一会儿。”说罢门到楼下装了半盆端上来。

“没，没事。”

“主人，求主人让飞沉泻来……忍嗯，忍不住了……”

“怎么又哭起来了？”江屹川听到了那的鼻音。

飞沉温度的确比正常温一些，在温甬里的快极其鲜明，那致得像被着的觉令江屹川一阵阵发麻。缓慢动了几十下，飞沉也放松了许多，他才加快了速度。飞沉被得一下一下往上移动，直到脑袋抵住床。内多得被江屹川的戳带了“咕滋咕滋”的声。他咬着下，也抑制不住变调的。他不住喃喃叫着“主人……”似乎由此得到了庇佑，得到了疼，得到了救赎。

“主人，飞沉自己……”

“飞沉好，好……”主人伏在他上，停留在最。飞沉几乎能觉到那上面的血在突突动，

“主人对飞沉这么好，飞沉不知该怎么报答您。”飞沉拿开手臂，睛地。

他了好几，才着气伏在飞沉上。两人膛相贴，都急促起伏着，“咚咚”的心脏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

“不用了。”江屹川顺手在桌上拿了条布巾自己了。完才发现是上一次用过后他丢在这里的汗巾，但已经被洗净了。

主人喜的。

“躺着。”他推了推飞沉。飞沉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江屹川拿他底下的汗巾先在摁了摁，才拿来在盆里过了，拧。他一边给飞沉拭一边说：“没有，将就一下。”

“主人……主人……”飞沉的目光大胆地粘在江屹川脸上，看他微蹙的黑剑眉，看他因情而比平常少了些锐利锋芒的，看他直的鼻梁，抿着的和毅的下。

他没有被殴打，没有被戏，没有被践踏。主人的极尽温柔在他内缓慢，带来一波一波战栗的快。

“行了，你胳膊还没好。以后好了再说。”

或许这四年里，他没有被人温柔对待过。但江屹川自己知，他并没有把飞沉当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生命来看待过。从他掏三十六两白银给人牙，牵起飞沉脖上的链条，就只是当自己买了个工。

他浑战栗起来，在那刃破开层层绞的，逐渐填满他的时，他泣似的了一声。而他的主人也发了一声喟叹。

地了去。他那下贱的漉漉黏腻腻的，饥渴万分地裹住侵者。而主人的睛还在看着他，呼的气在他脸上，的，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