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渴求什么。
“阿舟……”杜含烟咬唇,将她身子压低靠向自己。
危舟故意避开贪婪的穴口,挺送枪头刺戳鼓涨的花蒂,低声蛊惑,“烟儿不若告知我,曾听得邻里处怎般响动?”
危舟不欲放过她,杜含烟欲念澎湃,花芯深处难耐得哭泣。水儿浸润不满的花肉,汩汩而出将花瓣染作淫靡的娇艳色。
恰是盛放的桃花花蕊,粉至十分成绯红。
“嗯……啊!”杜含烟被抓握腿根被顶撞花核,敏感不已,娇躯乱颤,先独享极乐。
杜含烟在顶端尚未平复,危舟手扶着枪头画圈研磨花蒂四周。杜含烟求饶,顺她心愿吐口:“你、你对旁人的房事感兴趣?”
“是否是楼下那男人?”危舟兴致勃勃打听起来,“他比我如何?我听闻男子空有蛮力,耐力却不行,不足以取悦伴侣的。”
杜含烟不语,咬唇不再发声。危舟不得回应,心头拢起疑云,思量着杜含烟过往,渐渐不满,下移少许再一纵身,一鼓作气闯回水帘洞撞向隐秘处的胞宫。
杜含烟浑身颤动,撇开头却不回应。
“夫人为何不言语?我想听你唤我的名。”特别是失神之时的娇吟,每每使危舟失了魂酥了骨头。
“你这些浑话,何处听来的?”杜含烟明知危舟从前为人,明知她伴侣情人无数,明知她床技高超如此实战操练得来,而今听她说起相关,仍然遏制不住心生酸涩。
危舟是她实际意义上完整拥有的第一人。她却只是对方的一时新欢。
“烟儿,在想什么?”危舟回过味来脑筋转得飞快,她省得小女子吃味了,她一时愧疚又实在欣喜。
欣喜于她从前听得的经验——若谁人为你吃醋,若非故作姿态,而是出于真心,当是实在欢喜的。
烟儿欢喜她。危舟为此窃笑,只是当下,她收敛笑意,紧着吻杜含烟的眉心,诚恳哄她:“烟儿莫要乱想,我是从前自萧临处听得的。她不正经,酒后浑话连篇。”
“萧临?”当危舟提及这个名字,杜含烟对远方那人一阵羞愧——她未曾被这吃人的社会善待,却也终究用仅有的武器,自己的身体,伤害过不少的人。
杜含烟陷入沉默。
危舟怕她多想,自己又忍不得,没入她穴里,渐渐大幅动身。
被危舟故意剐蹭过敏感处,一而再地,杜含烟情不自禁吟哦,她压低嗓音,引发危舟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