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抓在了下身上,腰也一刻停不住地在乱动,已经顾不上会让傅寒笙看到了。
然而傅寒笙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反而突然跑掉了。
在男人甚至称得上惊恐的目光下,傅寒笙拿着一瓶润滑剂回来了。
就在燕禹应付着来自电话另一头的冗长的发言时,青年面对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男人身上。
刚在空气里变得平静一点的乳粒又被针织衫碰到了,燕禹倒吸了一口气。
没有接电话的那只耳朵被傅寒笙伸出的舌尖舔舐,湿湿黏黏的触感伴随着滚热的吐息侵袭着男人的意志。
“教授,你不会一直以为...嗯...我没发现吧?把剩下的可乐喝了。”男人听到青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看燕禹迟迟没有什么动作,傅寒笙眼珠一转,绷直了舌尖抵住男人的外耳门,开始往里钻,伸到进不去再缩回来,模仿着交媾的场面插着男人的外耳道。
啪叽啪叽的水声直达鼓膜,因为距离过近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这种暗示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燕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傅寒笙到底是打哪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最后还是燕禹先服软,为了防止这太过羞耻的状况愈演愈烈。他插在对方赘述的空档,用原本捏紧下体的那只手拿起啤酒杯,把几乎满杯的可乐一饮而尽。
在大量冰凉液体的刺激下,男人还是没能克制住地将一小股高压的尿流喷在了内裤上。
有褐色的澄澈液体顺着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流下,划过脖颈、锁骨、胸膛一直向下划过,留到内裤的边缘在黑色的布料上不见了踪影。傅寒笙觉得此刻自己好想投胎当那颗水珠。
可是喝了可乐傅寒笙也没打算放过他。燕禹能在青年乌黑的瞳仁里读到这句话。
不如说,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傅寒笙抬腿从燕禹腿上下来,坐在了男人身旁沙发上。
“站起来自己撑着沙发靠背,我要操你。”青年又凑到男人耳畔低声说,一边伸手捏住了男人的右边那颗肿胀的小樱桃,”教授,不听话后果自负哦。“
乳尖被掐住本来就让燕禹身体轻颤,傅寒笙还故意立起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微微用了一点力气把自己留得较其他人稍长一些的指甲掐进男人柔软的甚至有些微微发肿的乳晕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在这种情况下和傅寒笙对着干不会讨到什么好果子吃的,这种事男人比谁都清楚。燕禹无奈地摇晃着肚子里那个忍耐已久、大得罕见的水球站了起来。
傅寒笙就那样注视着。男人漂亮的公狗腰、性感的腹肌和鲨鱼线,在傅寒笙眼里都不如那个已经可以从体表就看出明显隆起的小腹诱人,让人很容易就能联想起他今天买的那颗特别大的大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