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助突然加快的动作无疑在宣告:
这场性爱还会持续更久。
承太郎从尖叫呻吟到抽噎求饶,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操成了淌水的淫穴,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制持续高潮。仗助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弄他,从正面操、从背面操,仗助吻他发红的疤痕、吐着舌头的唇,他舔他的耳朵,像个小孩儿似的啜吸他鼓胀的乳头。他也啮咬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胎记,按压承太郎胎记下的omega腺体;他顺着承太郎脊骨上的疤痕抚摸他山峦般起伏抽搐的背肌,将白皙臀瓣捏出艳红手痕。
他的阴茎几乎没有离开过承太郎的肉穴——易感期的alpha一次勃起的时间长得惊人,足够将他的omega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床单被承太郎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仗助失控之余还知道怕他着凉,强行地箍着承太郎的腰,一边操他一边拽着他移动到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欣长的身躯横陈于沙发上,肌肉线条健美和缓的身体由于高潮而成了一大块抽搐虬结的欲肉。
客厅里透着窗外的微光,这场情事已经耗去一夜了。
“啊、嗬……啊,呜……”
布艺沙发容不下空条承太郎高大的身躯,他一条湿淋淋的长腿垂到沙发下,时而因为高潮紧绷弹起。
承太郎浑身是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热气腾腾的热红色。或长或短的伤痕错落在他雕塑般健美起伏的肉体上,宛如山脉间烧红沸腾的岩浆。少许弹痕零星落着,像广袤夜空里几颗孤高而闪亮的星座。
仗助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然后又偏转开。他看承太郎的脸、看承太郎高高扬起的脖颈、发红的乳尖和健壮的长腿。他盯视着承太郎腿间那容纳着他欲望之火的肉红色小穴。
经过一夜的操弄,承太郎的菊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淫水的肉穴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操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肉壁被操得外翻,随着阴茎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肉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阴茎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操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腹与湿淋淋的长腿。射空了精液的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贴着冰冷的阳台玻璃微微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