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下颌遭粗砺的耻毛扫过,疼得我眼泪挂上了眼角。
赵脁拿指头揩我眼角,声音沙哑,极为用力地克制住心底的暴虐:“别摆出那副表情,搞得我想欺负你。”
身后两人极有规律地进出着,让我片刻得不到喘息。而身前赵脁又堵住了我嘴,溢满鼻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近乎令我窒息。
即使不用看镜子,我都知道此刻自己是个什么模样——面色潮红,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嘴里塞了根流着水的肉柱,屁股里也含了两根。
乱透了,乱透了。
我是被人标记不了的,因此信息素还在肆意扩张,不过他们三人的味道更为浓烈,将我的包裹于其中,逃不开,冲不破。
这是一道无形的枷锁,也是一道独属于我的保护屏障。我可以免于遭到其他人的侵犯,但也意味着,我将永远属于他们。
几人陆陆续续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精疲力尽,但是发情期并不让我这么快就好受,过了片刻,我稍稍压制下去的信息素又开始释放,而那三人好似有用不完的体力,变着法子折磨了我半天时间,到了最后,我甚至已是射不出来,只有稀稀拉拉的溲物从顶端溢出。
我哭了好几道,声音已经哑了,整个人跟一滩水似地,栽到床中,就自己再爬不起来。
眼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按理说那两人也是该离开了的。然而他们做到中途一人出去打了一通电话,就再不提此事。
我的灵魂好似在我体内来来回回,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游离到世界的边缘。
林蕤要我给他口,我就给他口。陈矍庭要我穿上情趣内衣坐在他腿上,被他舔乳,我就照做。赵脁找来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电动棒,插进去我屁眼里,淫水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在振动中,齐唰唰顺着按摩棒流了出来,令我好不狼狈。
那场情事中,我想的最多的,不是他们三个,而是还好隔壁没人。
否则我们就真都完蛋了。
——
不同于普通的omega,我的发情周期极不稳定,这次也算是突如其来,来得快也去得快。
或许是做得太猛,很快我就感到额头有些发热,身体冰凉,大脑晕眩得厉害。
我发烧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头顶明晃晃的灯在摇啊摇,几个人影在屋内反复踱步,从这头到那头。
不知是谁垫了我的脖颈喂我服下退烧药,也不知是谁给我拿了毛巾来擦拭身体。总而言之,我渐渐睡了过去。
身体虚弱的人,都易做梦。
在这一场梦中,我梦到了与他们三人的初遇。先是林蕤,他坐在卡座里,单手握着水晶杯,抿了一口xo酒。他的西装妥帖地穿在身上,袖口处露出一截骨头突出的手腕,腕上戴着价格不菲的石英表。他看着我,我同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