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他脱下我裤子,勾住我两条细瘦洁白的腿,折到他肩上,一滴汗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汗水让他微长的发丝黏在腮边,我听到耳畔传来他沙哑克制的声音:
“你是个omega?”
我死守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他戳破,让我不由从情欲中苏醒,变得脸色煞白:
“我……我不是。”
有了肠液润滑,他没做任何准备就轻松进入了我的体内,后穴的软肉被他在抽插中带出,泛着鲜红的色泽。精液和肠液被碾成白色的泡沫,从我们二人相接处流出。
他胯下丛生的毛发里沾满了我们二人的液体,我看得修红了脸,捂住眼睛试图逃脱这一切。
头顶传来他一声轻笑,随即迎接我的,便是更为霸道强势的抽插。
每一次他都撞击在宫口上,似乎想要将那个腔道撑开,留下他的气味。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标记我。
“不……不行。”我伸手推他肩,反被他大力捏住手腕,举至我头顶。
“你在怕什么?”陈矍庭含住我乳尖,像小孩嘬奶般,把那处吸得红润晶莹:“我标记了你,你就不用担心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吧。到时候你这里会不会流奶?孩子给乳母带吧,你这里以后就给我吃。”
他囊袋啪啪地拍着我臀,把雪白屁股拍得有些发肿,我穴眼彻底被肏开了,屁股缝中透出一线晶莹的红,格外淫靡。
我根本无力去反驳他流氓似的戏谑,只想快点从他身下逃走。
因为我真的怀着一个孩子。
陈矍庭最终在我体内射了出来,但没能成结。他似乎心有不甘,抱着我就又要奸我穴。
突然一阵劲风扫过他脸颊,他侧过头,伸手接住来人的拳头。我顺势逃离了他的桎梏,却发现来的那个人是与我同行的林蕤。
林蕤总是不露声色,因为猜不透,与他相处时,我时常惴惴不安。而眼前的林蕤,则好似被撕破了假面,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如此阴郁、暴躁的一面。
他鼻翼微微翕合着,眼底燃着熊熊怒火。拳头打到发红,是真的下了死手。
林蕤揪住陈矍庭衣领就要打他,我则还被发情期折磨,穴儿没有止痒,身下淫水汩汩流着。
他们似乎打了起来,我也顾不得这些,就伸手去剜自己空虚的屁股眼。三根手指被轻松纳入,粘腻润滑的甬道饥渴地纠缠着我细嫩的指头,只恨不能用更大,更粗暴的物什去填满下这阵空虚。
陈矍庭与林蕤停止了打斗,像两个饥饿的捕食者,注视着我这个猎物。
接着我抚摸奶尖的手被蛮横地拽下,换了个粗糙的掌心包裹住我胸口。后穴也被两根肉棒先后撑开,撕裂的疼痛令我尖叫出了声。
林蕤吻住我唇,陈矍庭则一手玩着我乳头,一手拍我的臀瓣。响亮的啦啦声回荡在花丛间,更要命的是,他们穿着完整,只有我一人赤身裸体。
他们二人默契地站了起来,使我两腿悬空,不得不夹住林蕤的腰,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只剩和他们链连接的地方。
林蕤的信息素冲破了74ls290香水的束缚,浓郁的铁锈味还有威士忌的味道缭绕在我的鼻头,麻痹了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