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鸡巴深深操干进去。
男人被操得顿时颤着身体,高高挺着奶子汗珠从乳尖滑下,眼睛不住翻白。
同时,他的穴里反应更是激烈,肉壁不断翻涌抽搐,紧紧缠着时迁的性器收缩吞咽。
“呜——”
这一下操得太狠了,左承宇流着泪,坐在时迁的肉棒上一动不动,脚趾都因为又疼又爽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不过,时迁依旧不给左承宇时间适应,向上挺腰将深埋在肉穴里的鸡巴抽插两下。
“迁迁,慢、慢点…求你、温…呜、温柔一点
他说出的话都颤抖着,因为时迁的操弄而哽咽出声。
时迁掐着左承宇的腰侧,另一手箍上他的下颚,“真没用,这种事都做不好。”
冷漠的嗓音激起左承宇埋在心底的恐惧,他用手背遮掩住自己不住流泪潮红的狼狈脸庞。
“哈、哈啊,噢呜呜——”
“迁迁、呜、老板,我错了,我、啊,对不起呜、对不起……”
左承宇是自卑的,他配不上时迁这一点,自己要比任何人都想得清楚。
可他还是恳求着,以最卑微的方式,想要得到时迁的一丝垂怜。
男人主动扭动腰身,吞吐着时迁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快感几乎要侵袭了他的全部。
“迁迁,不要丢下我……”
左承宇又一次道出了心声,然而这却比任何声音都要微弱,小到时迁根本没有在意,以为是男人被操迷糊了而胡言乱语。
他的身体还是非常有力的,只不过是被快感冲击而显得没多大用处,此时上下晃动着腰的样子淫乱又放肆。
身前的鸡巴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晃动,飞溅出透明的黏液。
直到时迁射进左承宇的体内,精液存在肠道最深的地方,男人捂着小腹受不了地摇头,再没有继续的动作。
时迁挺腰,深深舒服地叹口气,将左承宇从身上拉起来。
腹部憋涨的感觉让男人分外承受不住,甚至红了眼眶。
不过被按趴在化妆台上时候,他便知道自己不论怎样求饶都是没用的,于是便只能老实撅着屁股等待时迁将性器再次插入穴里。
“嗯啊……”
阴茎再次深埋进来,左承宇捂着小腹,宽阔的肩膀都向内蜷着,喘息不断。
男人被操到双眼迷蒙,只得狼狈地俯趴在台面上,目光四处乱看。
而就在某个时刻,左承宇发现了时迁伸过来按着自己手臂上的一条长疤。
在白皙紧实的胳膊上格外明显,歪歪扭扭的缝合线像是一条不搭调的虫子。
“呜、迁迁,这…这是、啊……”
已经实在缺水,左承宇的声音嘶哑,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呻吟。
时迁按着左承宇,下身操弄着这个紧实滑嫩的屁股。
而手臂上却突然传来一阵痒意,他低头一看,发现是左承宇正用猩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自己受伤的小臂。
男人神情恍惚,在时迁的操弄下身体已经溃不成兵。
此刻舔着时迁手臂疤痕的模样像是完全出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