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自说自话！声声叫我少爷叫我主人，你也就是上叫叫吧，换个别人你是不是也一样……”

“是，少爷。”弯腰抱膝的动作压迫着腔，他的声音并不大。

“闭嘴！不你在别人那儿怎么样，至少在我这里，你给我记住了，有什么问题先跟我说，允许了再去！……”

啪！

顾远屿没有等他再适应，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下打着。

“嘶……嘶……唔……啊！”

啪！

“你不是穿不得么？撅起来！我让你今天想穿都穿不上！”

顾远屿默默看着他的动作。这个姿势显然不轻松，首先这需要一定的柔韧，其次为了维持的平衡不向前倾倒，还得绷各的肌。

“让你动了么？”

小九看不见后是什么情形，但耳朵捕捉到的隐约动静让他猜到，估计少爷是准备拿带打自己了。重新拉伸开的肌酸痛极了，但他还是得老实撅着，等待那未知的第一下。

顾远屿的注意力一直

“没有，少爷！我……”

他不知自己究竟等了多久，角的余光偶尔能看到少爷的鞋挪动了几次位置，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小九不知自己的怎么样了，今天会不会就这么被打烂，还没被就要先被打烂了，都是自己的错。即使顾远屿告诉他可以叫，他也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他能看到原本红的地方因为打击而微微陷下去，又随着带的离开而弹起，的肌颤抖着，双虽然会轻微扭动一下，但并不会离开原来的位置。他也能听到小家伙受疼时抑制不住的痛呼。

小九知这顿打逃不掉，看了看巷的环境，几受罚姿势一一在脑海里闪过，最终选了最累的一。只见他俯向前，双微曲，腹贴自己的大前侧，双手臂牢牢环抱住自己的膝盖，还不忘将自己后的衣摆撩起到腰，尽力抬，方便顾远屿动手。

“唔，一！”

“咔哒”

再仔细观察了下他的情况，内心着评估。前不久刚挨过一顿打的原因，大分地方还泛着红，重打过的位置已经泛起了一块块紫痧。自己真放开手打，估计没几下小九就得趴地上去，极容易事又起不到让他长长记的作用。

顾远屿的声音听不什么情。

小家伙不知是因为听到声音终于知怕了，还是保持姿势的时间长了些，微微晃了一下。

“啪！”顾远屿用五分力在自己手臂上试了一下。嗯，可以。

“啪！”

小九忐忑极了，他把自己的视线聚焦在顾远屿的鞋尖上，不断地告诉自己：少爷很生气，要听话，打完就好了，要听话……

当带忽然从移动到之前没被打过的地方，小九惊了一下，完好的并没有很疼。但他仿佛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慢慢将膝盖打直，让大后侧能完整的展在少爷前。

啪！

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下尖锐的疼痛就吻了上来，这疼痛蔓延到肌，唤醒了所有的记忆。

他只好将击打的范围一步扩大，腰神经太过密集，一不小心两人就可以直接回医院了，这显然不是顾远屿所希望的。这时原本白净的大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顾远屿打得并不快，但即使如此，原本只是红的地方也开始发白发，慢慢开始泛一丝青。

不发一言地解开腰间的带，慢条斯理地，将带对折。

小九还跟自己眨着睛，摆一付可怜相想要萌混过关，顾远屿心底的火反而越烧越旺。

“不用报数，打到我满意为止。可以叫声，但别躲也别挡。”

顾远屿以为他还要诡辩，只是因为自己叫他闭嘴才没有说，不由有些失望。呵，说不听的话，就好好用疼痛去记住吧！

“……”小九想要解释些什么，嘴张合了几次，还是没有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