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说了,妈妈临走前是想带我走的啊。”
在你面前犯病、发疯。
你看着他的“表演”,看着他微仰着:脖颈
结上,还有你先前残留的指印痕迹——你还是十分用力的。
你只一言不发地埋脚腕
碍事的锁扣,充耳不闻。
你忍不住发一声冷笑,又随手抄了样东西扔到对方
上。
是在监狱里吗?
以往忽略掉的细节又被自己填补上来,你垂下眸。
“也在旁边看着,她还去冰箱拿了一瓶果啤,小孩
可以喝这
饮料吗?她为什么要偷笑啊……我明明在哭啊……”
在没发生这些变故的时候,你还有多余的同情心,可是现在,你完全没有心思、更没有必要去共情他——或许他并不需要你的同情。
“明明……”他蜷缩了一下,“有在哭啊。”
“我没有错啊,爸爸,是你,你不对——是你不对。”
跟他本人一模一样,空有一张漂亮的脸。
语速很慢很慢,就像在讲故事,他在说——
不轻不重的件,明珏却仿佛受了重伤似的趴倒在了地面。
虽然前半生的人生被母亲一手控,但你知晓她是为了你好——你也一直是母亲的好孩
,只是因为一时冲昏了
脑——不应该被冲昏
脑才对,母亲……母亲怎么会生气到要跟你断绝关系都不愿意让你跟游阙在一起?似乎并不只是
别的原因。
说你,说喜
你。
那么你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一一否决掉。
明珏完电话线还没有停止他的自言自语,他一会儿在地面上翻
,一会儿爬到你的面前注视着你,他开始
齿不清,你可以确认的是,他视野里的“洪
猛兽”,绝非一般人,而且用他先前的话语来想的话:十几年、无期徒刑、死刑……是罪犯吗?
犯病了吧,一定是犯病了,不好好吃药的后果。
“她怎么会抛弃我,她怎么可能是小三,是爸爸——”
还跟你认错、跟你歉。
你看着明珏因为在地面翻而显得脏污的裙
,真脏啊——
“爸爸有病啊,又不肯吃药,妈妈每天都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鬼混啊,证据都摆在那里了,你还不信。”
“你还打她……打了好久好久……”
闭上双,好像睡觉了。
——你想妈妈了。
你觉得监狱最该接收明珏跟游阙这两人。
你猜不透他们的脑回路,也不理解他们的举动,他们只是将理解为合
,将你的惨叫理解为
,将
理解为亲近。
不顾你的意味,将你折磨到现在——
说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你看着他的半边面颊,一开一合的嘴,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