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选完后，心满意足地抱在怀里，跟揣宝似的。

男孩没话找话起来。

“那为什么……宋折哥哥去年的时候会来你家过年啊。”

你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毕竟那些东西是学生时代无聊的时候便翻阅完了的，也不是多珍贵的东西。

男孩自顾自地说着，“但他人好好，睛的颜好漂亮啊。”

小男孩才总算妥协，一边，一边问你这次可不可以让他多带几本回家里，看完了就还给你。

“……她可是你，称呼‘死丫’真的合适吗？”

的面叫，知了吗？”

他还是小孩，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里似乎已经有泪光闪烁、摇摇坠。

“那先在楼上待一会儿吧，等睛恢复了再下去。”

“有什么想吃的没？”

“嗯……”

男孩哼哼两声，“比跟芽那死丫过家家有意思。”

“……那没有了，我又不吃甜的。”

很多情绪、事情，看似无厘，实则是蓄谋已久。

“……我知的，恬恬哥哥。”男孩了睛，“每年只有过年来你家的时候我能开心一，我烦死他们了。”

“恬恬哥哥，为什么今年珏珏没来你家啊？”

你神一顿，“现在是过年，明珏他有自己的家人，当然是在自己家里过了。”

“这个时间我去哪儿给你找煎饼果去。”

你的名字大概是在上中之前才更改的——因为母亲生你的时候希望你是女孩，谁也不知是医院机了问题还是别的原因，又或许是父亲的原因——总之，母亲最开始取的名字，是有些女化的名字。你着那个名字过完了你的童年、少年时代，也难怪男孩会记得。

“这么喜看漫画？”你询问。

“好了——不提了。”

“嗯……”

静谧了一阵，全的肌都在发颤，你将脑袋偏向另一侧，才竭力控制住顷刻扭曲的五官。

“我才懒得她！”男孩死死皱眉，“反正爸爸妈妈只喜她一个人，什么东西都给她买！什么东西都要让给她！我什么他们都觉得不对！”

闻言，你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生气，小声一。”你指了指楼下，“你家大人还在楼下呢，被他们听到了，不怕挨训吗？”

名字之类的称谓，仅仅是一个代号，你其实并不在意这件事，但男孩对你的态度实在亲昵，久而久之，在他的面前倒是可以表现得情绪化一些——就好像这个时候的自己，勉称得上“人”：拥有七情六，会在他人难过，他人痛苦的时候，能够给予安——的人。

“煎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