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松开手，舒远手一哆嗦，刀掉在地上。

“很标准的教科书说法，那就听好吧，被压榨所用价值的低级雄虫会被送到雌虫们肚里安养，那是他们最后的价值。”

“可是……可是…”舒远难以接受，也不敢动，他向艾投去求助的目光，却看见缪沙面无表情的站在他后，金的瞳孔在暗的山里就像冷月动一样盯着他。

里面的景象之后立刻有作呕，到都是，他难以忍受，捂着鼻看里面的情况。一只雌虫被特质的锁链锁着，上净完好，脖上挂着两个抑制项圈。

“如果有一天我和缪沙不在你边呢？落到其他雌虫手里……”

为什么你会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和星盗同合污，为什么你会舍弃大好前途突然消失，……为什么要与昔日同伴刀刃相向？

这里大概是缪沙他们关押俘虏的地方，舒远看着这只雌虫有熟，好像是伽略森边的雌虫，叫什么尼亚？但现在显然不是打招呼的时候，他正在接雌虫们的暗面。

“我？艾？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舒远…或许你还不知，你的原名叫伊恩…”尼亚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平静的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事，语气没什么波澜：“你是一只雄虫……你应该回到联盟…联盟会给你提供更好的生活……”

缪沙说：“温情假意的过家家游戏结束了。”

“什么？”

缪沙鲁的把血抹在尼亚嘴里，然后去扯尼亚的：“去，他。”

“他化形虫甲，你的力气不够。”艾起，缪沙走过来接替他，直接对着舒远的手腕划开一伤，把血滴落在尼亚脸上，“这大概是你唯一能杀死他们的方法了。”

舒远在缪沙的促下，被他迫弹开小刀对准尼亚的小腹。舒远却迟迟不敢再动，缪沙冷声：“动手！”

舒远表情凝固，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恨懵，他茫然的看向缪沙，手不安的拽着衣服，缪沙示意：“把血抹去，他生腔让他无法虫化，然后碎他的虫！”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为什么？”尼亚也问：“艾先生，…请给我一个理由可以吗？”

“而不是在这里东躲西藏，是吗？”艾虽然看着尼亚，舒远却觉得接下来的话是对他说的：“你刚刚问我要一个理由，那我就说吧，除了大家族供养的级雄虫之外，联盟其他低级雄虫的平均寿命为四十岁，你知他们之后都去哪里了吗？”

“雄虫提供社会服务之后，会由联盟统一安养…”

舒远在三犹豫，回看艾，发现艾也没什么表情，和他对视之后勉笑了一下。舒远在缪沙促下往尼亚边走去，尼亚听见动静睁开睛，茫然的看着舒远，神满满聚焦，然后看清了他们。

艾压着他的手往下施力，刀尖刚刚没一肤就被的虫甲抵住，尼亚带着抑制圈被限制了神力，现在勉化一层虫甲，已经用尽了力气，尼亚最后看了一艾，满是不甘。

艾的话惊得尼亚和舒远齐齐看去，舒远浑发冷，不敢细想艾话中的意思，缪沙冷笑一声

“……艾少校？”

缪沙一也不委婉，指着尼亚对舒远直接说：“去把他杀了。”

舒远错愕，缪沙再一次说：“要我重复吗？还是要我教你怎么杀掉他？”

舒远后背温，艾的膛，贴在他后背上，手握着他的手将刀刃挪到下面一，轻声说：“在这个地方，手臂用力不要用手腕的力量。”

“啊？”

看来尼亚是认识艾的，艾没有回应。

舒远声音发颤，缪沙说他的好日到了，他可以吃苦，可以受累，可以浪，可以艰难求生，但是为什么要选择杀戮呢？或许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有杀戮，只是他自私逃避，以为缪沙和艾会解决好一切，为什么要到他亲自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