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自己上吻痕都不知遮的和尚，这会儿倒明白得很。夏锦笑了一声，半住端的糖葫芦，用只有他俩听得见的气声说：“那换个地方，换个东西吃？”

释空被到似地迅速移开视线，想了想又瞥他一，匆匆举起包袱遮住他的脸，结结：“不要在、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这样……吃东西。”

“所以是为了救我？”

“施主说了，这样你可以得到完整功法，获得自由。”

他们在客栈的鸳鸯锦被间双修。夏锦跨坐在释空大上，一只手抚和尚炙的，一只手还拿着那糖葫芦，慢吞吞地。他像是要给没见过世面的和尚个表演似的，摆一副溺于情的神情，灵活的过半化的糖浆，牙齿轻轻咬住一颗山楂，然后用裹住山楂，住那圆的小东西，去跟和尚接吻。

“那真是太好了。”释空松了气，“我还担心……”

“你告诉过我。”

夏锦总算愿意把糖葫芦扔到一边，用沾了糖和前的手扶住释空肩膀，半跪坐起来，尖蹭过那立的。释空握住他的腰，好让他更加稳当，但当夏锦真开始往下坐时，释空没法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掐着他的腰往下压，好让他把吞到更里去。

但他明白这不可能，若释空不看，不听，不说，不走，也就永远不会看他，不会听他，不会唤他，不会走向他。

释空知夏锦估计没了力气，于是把住他的大，正要开始动作，夏锦忽然叫了他一声：“和尚，闭上睛。”他听话地闭上，随即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一条布条蒙在他上，即使在这样靡的氛围里，他也能闻到布料上浸多年的香火气息。

。”他最后留下一句话，消失在人群中。夏锦拿着面呆在原地，直到一串糖葫芦送到他前。

夏锦也能闻到布料上的香火味，寺庙的气息并没让他安心下来，反而令他更加不安。他想把释空的僧衣都撕碎了，用布条遮住他的，好叫他不去看佛；用布条住他的耳，好叫他不去听佛；用布条堵住他的嘴，好叫他不去念佛；用布条栓住他的，好叫他回不去佛前。

“当然是为了救你。”释空说。

他听见夏锦很轻地笑了一下，说：“真是慈悲为怀。”

释空攥了手，终于忍不住偏，去咬住最后那颗山楂，隔着酸甜的果实同夏锦相接。夏锦装作讶异地挑眉，问：“等不了了？”另一只手的指意有所指地在端打圈，要不是他用手圈住了，这东西恐怕早就要爆炸了。

他觉到自己了来，但却并没达到。他缩在释空怀里，因为的余韵微微颤抖。

“你为什么要这事？”夏锦打断了他，“你可能会死，但是我一事都不会有。你为什么要到这地步？”

他吃得太慢，到最后一颗还没吃时，糖浆已经在的温度下完全化开，成黏腻的半透明红滴落在他手上。于是他放开释空的，去自己手上的糖，又一路净，再那颗山楂，好像就剩的这儿，他能吃上一两时辰。

释空简直不知是糖浆更甜，还是夏锦的唾更甜。夏锦边跟他亲吻，边在两人嘴间嚼碎那颗山楂，牙齿时不时咬到释空的面，不轻不重，细细的刺痛让人心加速。

又又的斜斜地蹭过夏锦内，到他的上，激得他浑一，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弓起腰，下搁在和尚肩膀上，瞥见释空整整齐齐叠在枕边的僧衣。他盯着那件僧衣，把和尚的吞到自己里，汗从他的额他的脸颊他的膛他的腰腹下来，他终于坐到了，拍击在释空大上。两个人都松了气，大息。

“你……”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夏锦堵住了嘴。夏锦用力撕咬他的嘴，他很少用这样暴的方式调情，释空觉察些许不对，但他不知是什么原因。夏锦跪在他上摆动腰肢，让他的在的间。夏锦的额贴在他眉弓上，糙的僧衣布料被浸了，贴在释空的上。释空想这大概是他在汗，但他的汗好像又太多了。

“人太多了，排了好久。”释空惭愧地笑了笑。他看夏锦一手拿巧果，一手拿着个面，也不伸手来接，就自然地把糖葫芦往下放，凑到了他嘴边。糖葫芦弹了弹，裹了糖的山楂轻轻压在夏锦上，一丝甜味。

“那我有没有说，无论那个人下场如何，我们里的人并不会什么事。”

释空听见他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被无忧的人带回去又没通过试炼的人，非疯即死。”

夏锦眨眨，神落回释空脸上。他张开嘴，去吃那冰糖葫芦，故意伸，将暗红的糖浆得漉漉的，尖卷起几滴化的糖，抹在柔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