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亏得师特意给你了鹿鞭，等会儿就倒了。”

“……”

夏锦拍拍他：“闭。”释空没想明白剃这么短的发茬嘛要闭，但也认命地闭上，任他祸祸。一闭上就更没了安全，他只能全副心神集中在，受到夏锦先摸了摸他发茬，然后利刃轻轻刮过他的，冰凉的金属过，接着是夏锦一气，温的手抚过他的。

释空沉默了一下，犹豫要不要把方丈跟他说的话告诉夏锦。他没戒疤，若是他要留在红尘，便可蓄发。他张张嘴，又闭上，在他终于想下定决心开时，夏锦敲了下他脑袋：“别张嘴了啊，很危险的。”

夏锦眨眨：“那你就答应了？”

着自家师弟宝贝，的都是补气的菜，好在程娘有心，给释空又了素斋，还拿夏锦削那冬瓜又去了厨房加餐。趁程娘去了厨房，踢踢夏锦：“正事

“哎，相信我的技术，跟我在床上技术一样好。”

和尚这些年，他剃过几十次，没有一次像这样暧昧缠绵。夏锦呼的气和柔的指腹反而更像是刀，磨过他在佛殿里锤炼来的心脏，令他心脏缩，屏住呼。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声轰鸣，血奔涌到他上，令他控制不住地脸颊发。

“这样不好剃……”释空刚开说话，夏锦就打断他：“我给你剃还是你给我剃？”他再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到床上，枕上来。”

有个人任劳任怨伺候，他脆给自己过了把皇上的瘾，什么也不给，就立在那儿等和尚给他穿上衣服抱他坐回床上。释空抱了脏被要拿去换，夏锦喊他：“等会儿再摘个冬瓜来！”听到这句话，释空好悬要给被绊一跤，但回来时还是一手抱净被，另一只手提了个刚洗过的冬瓜。

释空的耳又红了。他正想辩解，忽然另一个声音从门传了来：“哟，师弟你这是被和尚开了光，就能当方丈给和尚剃了？”

发遮挡都没有，简直明显得过分。夏锦忍不住笑声来，想和尚会不会连后脑勺都是红的。他又重拾刚刚的话题：“和尚，等会儿我给你剃。”

“晚上喝冬瓜汤。”释空说。

其实夏锦使刀的技巧还真不错，除了第一下因为前几日折腾久了手没力气抖了一下，后都稳当得很，给人脑袋大的冬瓜剃了个整整齐齐的光。他满意地拍拍冬瓜，把冬瓜放回桌上，然后张开手，让和尚把他抱回床上。

“哎哎师手下留汤！”夏锦把刀一扔，拍拍和尚脖，“行了，起来吃东西。”

释空拗不过他，只能坐上床，侧枕在夏锦上。贴着他脸颊的度令他的脸无可避免地烧起来，夏锦打量了一会儿，发现后脑勺确实没变红。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想笑，释空有些张地瞥了他一，生怕他那刀没拿稳，跟削冬瓜似的削他一刀。

夏锦咬着嘴吃吃地笑，后的手指将撑开，温的去，让他又打了个哆嗦。释空稍稍弯腰，伸另一只手，住他的后颈，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免得他不小心里。夏锦轻轻咬住他手腕的青，挖里残留的白浊，笑：“你倒给我了不少。”抓住他的手指像被到般一抖，夏锦他手腕的牙印，觉得那只手都要染上了红。

“那是，师你考虑尼姑吗？我能一并给你剃了。”

“换一边。”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瞬间拉长成一天，又好像几个时辰都只变成了一瞬间，释空才听见夏锦说话。他睁开，在翻的空隙瞄到夏锦笑盈盈的脸，又赶闭上了，在他上枕好。

“不用了。”夏锦张开手：“抱我来。”

他换一边枕，鼻尖就刚好抵在了夏锦间的地方，他似乎还能闻到夏锦的味，在过去的三天里他曾经住过夏锦那地方，略微咸涩的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夏锦手一顿，还是继续给他剃，问：“你这光还净，怎么没戒疤？”

释空清清嗓，问：“还要加吗？”

“不用。”

夏锦从包袱里翻自己的小刀，在冬瓜上比划：“让你看看小爷的技术。”他一下刀就给冬瓜削秃了一大块，释空心里一抖，抑制住自己想摸摸脑袋的冲动。

“真的，你不信我待会儿先摘个冬瓜削给你看。”

释空叹了气：“你先清理净吧，”

“晚上吃冬瓜怎么样？我饿了，我还想喝鹿鞭汤……”

他坐在床上，简单洗过刀，和尚认命地跪坐到他面前，垂下脑袋，夏锦却拍了拍自己大，让他把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