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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听话,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忽然挣扎起来。
孟云霖不明白,同样是母亲,为什么会如此不同。
他这次没拍到春妮,因为春妮已经死了。
他们去的时候,春妮已经死了,才哥花钱撬开了邻居的嘴,邻居说老光棍想把第三个女儿也卖了,春妮发疯一样地冲出来,用刀把老光棍砍了,自己也被老光棍打的脑出血,救不了,死了,那个小孩儿被村干部接走了。
孟云霖难以想象那个心智缺失的女人到底是在怎样的痛苦和崩溃下,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豁出性命,他和齐建灵拍了几张春妮住的地方,心情沉重地离开。
为什么同样是母亲,她只会让他忍着呢,即使看见了他的痛苦,也可以视若无睹。
孟云霖曾经觉得这就是他应该接受的苦难,但他应该吗,他为什么要碰见夏航一,又为什么要过这样的生活?
夏航一用舌尖在口腔内里碰了碰被打到的面颊,眼里凝聚起风暴。
他毫不留情地将孟云霖踢翻,用领带把他的手绑住,抓着他的脚腕将他朝着一楼的浴室里拖去,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瞬间浇淋了孟云霖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
“你还没学会识相?”
孟云霖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不得不闭着眼睛,闻言一声不吭。
夏航一看着他那副模样,手指摩挲着掌心,那种骨髓生痒的感觉再度上涌。
明明应该是一揉就碎的灰蒙蒙的破瓦,夏航一踩的时候,才知道这是块木头。
哪怕是木头,也应该被人践踏的劣等朽木,在折磨下应该很快就会成为灰烬,但偏偏他有着厚重的内芯,即使刀刻火烧,竟然也没有碎裂。
夏航一真的好奇,要把这个人骨头捏碎到什么程度,他才肯乖乖地做条温顺的母狗。
就如同那日,痴痴地喊着他的鸡巴,乖顺地喊他老公。
夏航一看着从布料里透出肉色的躯体,伸手隔着布料拧住了凸出的乳头。
“你的骚奶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奶头经过刺激,很快就充血发硬,将布料顶起。
孟云霖的双手被绑,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夏航一发自内心地愉悦,孟云霖根本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欠操。
“看来你不喜欢它的反应,那我就帮你好好教训教训它。”
夏航一打开了浴室里放着的工具箱,从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孟云霖今天穿的是T恤,沾了水的布料有些厚重,但在锋利的剪刀下,依旧抗拒徒劳。
夏航一将衣服剪到了孟云霖的胸肌下方,让那对奶子从裂缝里露出,他甚至帮了帮忙让它们露出的更多,以至于挤压出了深深的乳沟。
夏航一抬手摸了摸,笑吟吟地扇了一巴掌。
乳肉被打的微颤,尖尖的乳粒看起来格外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