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华原想着试剑大会上切磋都是到为止，即便他们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了沈光远的首级再逃之夭夭，但可以利用储杨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败名裂再清楚寒毒和武林盟以及他娘之间的关系。不过现在，既然储杨的命能够换来沈长容的安心倒也算是值了。

不过就他这染了血的外衫想来是没法要了。

沈长容打着转抹开药膏，有意无意蹭在上，这下看上去更加靡。

“君华，”沈长容埋在他的颈窝了一气，认真：“以后我不会再禁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毕竟放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柳君华心中也不是特别放心。

“……”柳君华锐的听他话里话外的兴奋，一时有些无语。

他被沈长容抱了个满怀，觉到冰凉的药膏一涂抹在他的手臂上，他心下发，和自己上药时的觉不同，有一说不的酥麻。

柳君华中发糊不清的细微声被沈长容尽收耳中。

他低声唤着少年的名字。

见他窝在自己怀里抿着的模样十分可，沈长容亲了亲他的发，不再逗他了，抬手挖了一大块的玉膏毫不吝啬抹在他前的刀疤上。

他手臂上的刀疤看上去瞧不什么来了，但沈长容依然持给他上药。

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没有骂他神态平静的青年，让沈长容打心底里觉得现在这样的青年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加惑人，别说只是言语上挑逗他，似乎对他再过分一也可以。

柳君华眯着睛起伏的厉害。

“长容……”

空气中气氛暧昧而灼，柳君华被他箍着腰往温的怀里带，贴的近了，有分药膏都蹭在他上了。

沈长容在青年上轻拍了一下，主动为他褪下上皱的衣，把他脱的赤条条，掌心挲着他光的，喟叹：“主人，你上好。”

“真的吗，”沈长容放下手中的玉膏，饶有兴趣：“主人真的想要禁我吗？”

很快，沈长容的手掌又一次沿着他柔韧的腰没了松垮的亵中。青年垂着睫，起初耳尖微红还能不动声的维持着面上最基本的面。

说着揽住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他上。

“主人这么着急？”沈长容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我就知你偏心我。”沈长容心满意足的笑了，手掌沿着他的腰线条往下去，解开他的带没其中……

柳君华的背脊就靠在他的膛上，皱眉：“是你上太。”

“船到桥自然直。”

“药膏蹭到你外衫上了。”柳君华面上十分平静，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调笑。

“我会像正常人一样你。”

柳君华沉默了片刻，谙少年固执的，轻拍着他患者自己的手背，说：“长容，化功散的解药早就被我玉茗的弟给炼制来了，以后只有我禁你的份儿。”

抹着抹着他觉到下的一愈发，难以忽视，到后来本应该抹在刀疤上的玉膏已经变成了沈长容用来开拓他致窄的脂膏了。

不过好在为他脱下上的衣时他还算老实。

但不知沈长容又了些什么，柳君华顿时低了一声，尾红，双发，额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不是都蹭我外衫上了嘛。”少年说的一本正经。

只怕今日不会轻易作罢的。

光远，有朝一日就会以同样的理由背叛他。

他回手：“你帮我脱。”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有些艰难。

柳君华很了解沈长容，他刚刚亲手杀了储杨，想必现在心下还有残存的兴奋。从方才一来直勾勾盯着他，到现在仍抚着他的……

天知，沈长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留住他罢了，担心柳君华不愿，行运功伤害自己，才会想到去用化功散，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他。

柳君华啊了一声，“你……我刚刚抹过了。”

青年的手摸向他的腰带，伸手解，却被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