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有些犯浑,不多时,他就颤栗着出了精水。
好浓。
证明他最近忙碌的几日,柳君华都没有自渎过。
沈长容把精液吐到掌心上,借着柳君华的精水为他开拓后穴,一边插,一边蹙着眉,“几日没做,后面就这么紧了。”
柳君华一只脚踩在他肩头,低哼一声,嗓音慵懒的嘱咐道:“你轻点。”
沈长容的手指碾着他穴心,“轻点?主人不就喜欢我重点吗?”
“狗崽子,你之前总是没轻没重的,要是这回再感弄疼我,就滚出去。”
沈长容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一时间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在做梦了,喉间干涩,恨恨地道:“每回操的狠了主人叫的特别浪。”
说着,沈长容不等他接着反驳,就将他的腿架到肩上狠狠撞进去。
柳君华眼前一阵阵晕眩感,大叫一声,甬道骤然绞紧了硬物。
混账,都告诉他轻一点了,却还丝毫不分轻重。
特别是随着两人频繁交合,柳君华逐渐了解他咋性事上的德行,又急又燥。一上来就以他不容拒绝的方式,来势汹汹的插进最深处,又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叫他根本受不住。
“混账东西……你想要作弄死我啊……”
听着身下人轻声的抽着气,沈长容揽住他的腰胡乱的亲在他胸膛,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柳君华总是能轻易的让他燃烧起最原始的欲火。
好想在主人身上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沈长容偏头啄吻他的小腿,用尖锐的犬牙反复在他小腿内侧舔舐轻咬,在上面留下一串吻痕。
“君华,这回被褥软不软?”
柳君华没反应过来,“什么?”
却见沈长容露出一抹坏笑,蹭着他的肩,发烫的鼻息扑在颈侧。
柳君华恍惚间想到沈长容之前问他——
“怎么最近都穿着亵衣睡了?”
他道:“因为褥子有点硬,脱了睡着不舒服。”
现在一想,的确是他有些疏忽大意了,沈长容一反常态给他单独安排房间,为他铺好一床柔软的崭新被褥时就该警觉的。
居然是为了故意引他上钩的。
而自己还真的相信了。
“小畜生。”柳君华忍不住骂他。
只可惜他染着情欲的眉眼,在沈长容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沈长容饱满的龟头抵着软肉下身用力顶撞。
柳君华仰着脑袋背脊拱起,性器一抖一抖的,白嫩的臀肉被撞击得啪啪响,滴水的龟头很快出了精。
“沈长容,你别顶那么深……”
平坦的小腹被顶的凸起来,硕大的阴茎持续在他体内逞凶作恶,下腹酸胀,性器来回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下身湿漉漉的。
柳君华眯着眼扬起脖颈,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
“君华,好想一整天都插在里面。”沈长容轻咬他喉结,又埋首舔舐一番,像一只正在捕猎的狮子。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