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这么多水?”
“别……别说了……”
闻言,柳君华羞愤的闭上眼睛,前端的性器直接泄了身,发带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沈长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但很快,柳君华不紧不慢的动作,就无法再满足他了。
“主人,没有力气了吗?”他一边压低声音询问,一边挺着公狗腰向上不住的顶撞。
“唔啊……长容,别……”
柳君华的呻吟顿时拉长了,隐约感觉被入到了更深处。
周围昏暗,只有借着点窗边的月色,才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情,一双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眼下透着一团淡淡红晕。
沈长容的气息有些不稳,主人现在的模样好色啊,好喜欢。
“晏鹤……”
他清正的眉眼染上情欲,好想不顾柳君华的感受,将他压在床榻上狠狠地插入。
“主人。”沈长容发现每叫他主人,青年内壁就收缩的厉害,绞的他不禁宣泄在里面。
“啊……你怎么射进来了……”
被浓稠的精液冲刷内壁,柳君华性器一抖又射了,脱力的软着腰伏在沈长容胸前,闭着眼睛平复高潮余韵,发尾散落在他的胸口,沈长容则吻着他湿汗的额头。
“君华,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当心别受风着凉了。”说完,他搂着柳君华翻了一个身,把滑出来的性器插回去。
后半夜,夜深人静屋内针落可闻,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处,清晰的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沈长容摸了摸他的胸口,直白道:“君华,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柳君华却皱了皱眉头,“下去,你好重……”
沈长容的性器恢复了硬挺,沉浸在占有青年的欢愉,他一面在柳君华的乳头上揉按,一面挺深抽动粗长阳具。
“啊……”
翌日,沈长容还在半梦半醒间,搂紧了身旁的柔软身躯,用性器蹭着他的臀瓣到释放,睁眼就看到青年的背影。
“主人……”
他一黏过去就觉得不太对,柳君华的身上未着寸缕,再一瞧衣物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横看竖看,都不像和他共度春宵过。
沈长容顿时感觉如坠冰窟,手脚发凉,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褥,心情复杂地盯着他腿间,上头满是刚被他弄上去的精液,正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沈长容用帕子擦拭干净,替他掖好被子赤脚下床,蹑手蹑脚把窗子敞开了一条缝隙,散散屋内的石楠花味。
“好冷……”
没多久,柳君华就翻了个身咕哝,沈长容忙得关好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