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华当时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想一没说错。

和他埋在他内的一样。

书里面有一段香艳的床戏，柳君华隐隐约约记起来，小书生初次被土匪开苞，哭着喊着，让土匪轻，说是他要被大劈了。

“啊……疼，我好疼……”

“嗬……狗崽……”柳君华不禁微仰着脖颈，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脸上带着少见的脆弱。

沈长容双手掐着他的腰肢，在柳君华不断的痛呼声中，企图把剩下的半截。

丽姬和惠姬刚梳洗打扮好，懂规矩的敲了敲房门，她们妹俩可都是楼里的牌，被老鸨耳提面命的嘱咐，让她们一同伺候两位贵客。

被内的包裹着，绞的他无法前。

没成想，她们二人低眉顺的推开房门，就听见绯红的床幔里正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

柳君华痛的大退直打颤，整都绷的厉害，以至于手指在床上碰到一盒东西，他昏昏沉沉地瞥了一，随后，卯足了劲反手往沈长容上招呼。

他脑中恍惚间回想起，他在书肆买的话本。

“君华，晏鹤……”随即长容就抓着他的双，复又抵着艳红的，一寸一寸的，把整嵌。

就算琼芳如今被歼灭，哦，不对还剩下了他们，可柳君华不要面还是要里的。

死因：被死的。

楼的房间里别的件没有，但是用来的脂膏，随便一翻就能找两三盒来。

柳君华痛的眉皱成一团，觉被人活生生劈开，他里夹着可怖的，撑平了周围的一圈褶皱，因窄锐的痛楚，一直着凉气难耐的起伏。

沈长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就听不去有的没的，当即就挖了一大块的脂膏，自上往下，在上了一把。

“你、你这蠢狗，居然敢拍我……”

“晏鹤，你里面夹得好。”沈长容被夹得险些代，抬手轻掴着他的让他放松。

他恍惚间以为就要窒息了，他堂堂琼芳的少主，却被人发现死在男人的榻上。

丽姬是个会看的，立带上门走了，心说：晦气。

原想着，听妈妈说是两位相貌英俊，眉目清正的客人，说不准还是两位谦逊有礼的读书人，兴许能够懂得怜香惜玉些。

好巧不巧，偏偏沈长容两样都占了。

怕的就是完全没有经验，或许些长的客人，不小心把楼里的名给伤了。

“什么？”沈长容的眸有一瞬恢复清明，条件反般的接过盒一脸懵懂的望着他。

沈长容明显情到了，不住的唤着他的名字，好在有了油脂膏里面不再涩不通。

来得及跑，就被沈长容扛起来丢到榻上。

丢完他还想抬脚去踹沈长容，奈何牵动疼的直蹙眉。

只可惜，现在柳君华玉簪掉在床上，满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悬在睫，鼻尖泛红，一双睛蒙着层雾，说的话来没有一丁威慑力。

“嘶……别，你先别往里了……太大了……”

柳君华登时两一黑，恨不得直接死过去。

里面讲的是书生京赶考，结果却叫土匪给掠上了山，最后变成了寨里的寨主夫人。

丽姬和惠姬二人面面相觑，隐约看到里叠的人影。

这汗珠的吓人。

“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等去我就杀了你！”

柳君华咬了后槽牙，一张脸涨成猪肝，“抹、抹在那里的……你到底会不会……”

沈长容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了下人的前，不知是不是柳君华生的错觉。

特别是当他缓过劲儿来，鼓足勇气，低往下瞄了，发现还有半截孽在外面。

“狗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