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我画的，那年容嫔有喜，太祖皇帝兴得像个孩。于是我就画了这幅画，想要献给太祖皇帝，可是最终，我还是把画挂到了自己的书房里。你知是为什么吗？”

“那我再问你，太皇太后母仪天下，劳心劳力，可否是因为太皇太后心悦太祖皇帝所致？”杨锋又问。

“你要记住今日所说的话，自从你那日开始，龙椅上的那个人就不是你的丈夫，他只是让你凤帜悬的人而已。你要为他生儿育女，你要为他殚思竭虑，这才是你的职责，那些争呷醋的事，给那些下贱的嫔妃去，你是杨家女，你是一国之后，你是下一任皇帝之母，无论何时，你都要牢记这一切！”

书房里灯火动，烈烈如少女中的星光。

......

“不是，那是因为太祖皇帝在杨家养伤，衙门里的人挨家挨对人时，杨家只好谎称这是尚未成亲的女婿。后来太祖皇帝便娶了太皇太后，并非是悦她，而是报恩。”那人冷冷地说。

“我会，为了儿孙，为了千秋基业，为了我应得的一切，我会这样，我无惧！”少女昂起来，仰视着白发苍苍的祖父。

三县五镇城门森严，飞鱼卫要抓党，至于是什么党，百姓们不知，百姓们也不敢问。

“非也，太皇太后是一国之母，这是她为皇后的职责所在。”那人又，声音朗朗，稚气全无。

杨锋没有回，他神地注视着对面墙上的一幅画，语声柔和下来：“当年太皇太后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山野里放。她就这么放啊放啊，一放就是几年，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受伤的人，她用那把那人驮回了家。后来官兵来了，挨家挨地搜，她把那人藏在自家地窖里，像个没事人似的，骑着在家门看着。那些官兵们从来没有见过有小姑娘放，只顾看稀罕了，就没有去搜那个地窖。”

带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无论是太祖皇帝还是太皇太后，他们所看重的，从来也不是儿女情长。当年太祖皇帝以名阀公之迎娶一个放女，你以为是真的悦她吗？”杨锋问。

她是杨家人，她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她的上淌着和太皇太后一样的血，她无所畏惧！

“那么，山陵崩后，太皇太后力挽狂澜，扫除佞，被人诛笔伐，依然无所退避，换作是你，可敢这样？”杨锋终于转过来，目光凛凛，威严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阿治，你行吗？要不要来和我共骑？”虾的声音里没有关切，只有愉快地打趣。

“是，孙女谨记。”

月光如，几骑踏月而行。白日里他们不敢穿城越县，只能在晚上绕山野。

“不知，祖父您为何不把这幅画送给太祖爷呢，或许他老人家看到这幅画，就会念起与太皇太后的情份。”那人不解。

杨锋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墙上的那幅画上，一个骑的少女巧笑嫣然。

“犊，你当我是芳菲小丫啊，别说这条还能行，我就是一条也能骑。”阿治骂。

被提到的小丫不兴了，她坐在虾后，忿忿地说：“我才不想和你们坐在一起呢，如果不是没有合适的小，我就和我家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