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达的这一席话让他突然踏实多了，双脚踩在地上，心稳了，才有心思想到之前伤害落的那些行为。

他从未想过还有这个方法，可以尝试接受，他只要一想到分支落就好像会天崩地裂，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在为这件事情心，但实质不然，大家都关注这件事情，只不过看事情的心比他柔灵活多了。

但随之兴起的念却不是安哭泣的赫拉，而是想将他压在下让他哭得更惨。

「对不起。」细如蚊蚋的声音来自赫拉中，柯达将对方翻过，发现那亚居然哭了。

他相信现在的父亲会懂自己在什麽，也愿意跟自己讨论这些事情。

与大地连系最的赫拉恐惧於族的改变，像之前那样生活不是很好吗？为什麽要多一个分支？为什麽大家可以这麽轻易接受改变？

他不像乌牧那样事事遵从父亲，他有自己的主见会与父亲意见相左，乌牧当初就是因为这一所以不确定是否该将这位置给自己，但如今父亲已不是乌牧认识的那个父亲，或许乌牧留给父亲的未必是此时的父亲所需要的。树灵希望我们思考、希望我们碰撞，重要的是他相信我们，这比任何一件事情都来的可贵。

「那我就陪你杀了他。」

「但那是你觉得应该要的样，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穆拉萨可以有很多样貌，就像生长在土壤里的，因为掉落的地不同，长成的样也不同。我们来自大地，如何改变大地已经决定。」

柯达的语气让那亚愣住，他费力抬，发现柯达的神很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分支再次伤害穆拉萨，不父亲如何决策，他会以仅次於树灵的领导者分行猎杀。

「那亚你觉得穆拉萨应该是什麽样？」柯达问。

想起被自己放走的霍猿、空了一块的分支以及奄奄一息的族人，那亚愧疚到不知该如何言语。

，恐惧穆拉萨会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太多太多会让我恐惧的事情，为什麽你们都不会不安，为什麽你们可以这麽轻易接纳他。」

他们就这样沉默许久，久到柯达的手酸了，那亚也不见抬，最後还是德鲁觉得再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打算先给台阶下。

「像现在这个样，一棵树灵、一个母亲，然後大家一起狩猎分享猎，永远都不要改变。」

刹那间，柯达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一直都是嚣张跋扈与他对呛的那亚居然哭了。

他会依循着父亲的想法尝试接受，但结果若不如意，他就会照自己的意思行事。

在这样定的神下，那亚为自己的恐慌到羞愧，因为无限放大的恐慌，让他了伤害落的事情。

「但我害怕啊，就算大地已经决定一切，但要是分支真的又伤害穆拉萨怎麽办？」难我们只能接受吗？

雄总有支的慾望，看到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示弱，那想支侵的慾望又更甚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