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重复呢喃,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篮子里一颗颗大小不同的卵是被母亲遗弃的孩子。
"名字。"霖问。
"拉多。"
"拉多我需要睡眠,别吵我。"他翻过身又再度睡去。
拉多这才知道前父亲给他们找了个多麽头疼的父亲,一个多麽性致缺缺的父亲,他根本没有想要延续后代的意思,他只是一直睡一直睡,睡醒了就发呆,不断重复。
结果一年都要过去,等最后一批拟态的卵长大穆拉萨就没有后代了。
"啊啊,好满——"黏腻的呻吟拉回他的神智,霖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青年,头发饶有兴致地在伊森拱起的背上爱抚,那是一个很美的弧度,富有力度的线条张扬在他的视线中,摸完还不满足地又绕到前面揉揉小红点。
这个身体很舒服,就好像培育自己的土壤一样温暖,让人想要一直待下去。
霖眯起眼睛下了个决定,他不能放他回去,他要让他生宝宝,生很多很多的宝宝,这样伊森才不会离开我。
压人的一方脑子转过许多念头,而被压的一方则是被干到什麽都无法想。
伊森撑起自己的屁股让霖方便操干,树灵肥硕的阴茎捅进又捅出,龟头有时会故意卡在穴口不拔出,直到伊森催促才满意地再度撞进青年体内,深绿色的阴茎突突脉动,精气十足地侵略着不该侵略的领土,掠夺伊森所剩无几的理智。
突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伊森抬头看到拉多盘腿坐在一边,身后站着乌牧。
在他们俩之后是一群不停捋着自己阴茎的男人,伊森彷佛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似的抬高自己的腰努力仰起头,拉多跟乌牧立刻凑到他面前,不算小的阴茎抵在伊森嘴边让他口交。
可两根阴茎对伊森来说难度还是有点大,嘴巴撑得酸,舌头也只能轮流乱舔,他们俩的前列腺液沾了伊森满脸,甚至鼻子还有快要滴下来的液体。
站在拉多身后的族人纷纷上前,朝着被情慾浸染的脸噗哧噗哧射出浓稠精液。
"好多、啊哈……好多——"伊森脑子晕呼呼,口齿不清。
头发身体全是黏不啦叽的精液,他到底吃了多少人的体液,五个?十个?又或者更多?
他满口白浊,通红的乳头像是多汁的果子被人掐在手中玩弄,族人们又咬又捏巴不得把整个乳头塞进嘴巴,而插了一根阴茎的肉穴又被挤进另一根,池水因为阴茎的抽插不断灌进体内。
他已经分不清肚子里在翻滚的到底是水还是他们射进来的精液,只知道肚子很满很沉。
"舒服……用力进来……"可现在伊森只会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嘴巴还因为过多的精液而牵起白丝,明明是被众人轮流上,但他的表情就好像一位被众人的服侍捧得高高在上的王后。
日子一天天过去,伊森过着被部落族人轮流操干的日子。
若是他要洗澡,一定会洗到一半就被人从后面贯穿,然后咿咿啊啊地从一个人变到三个人;若是他要吃饭,那他必定是一边被人上一边叼着阴茎混着精液进食;若是他要睡觉,他就会被霖抓入古树中边扩张尿道跟肉穴,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