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担忧：“摔这么疼还笑，是刚刚碰到了吗？”

程宋望着江雪，有些犹豫地开：“你的意思是——要我在旁边看着你被老师丢来丢去吗？”

江雪：“……”

江雪嘁了一声，别开脸。过了会，闷闷的声音响起。

江雪撇嘴说：“什么，怎么了，就这么怕我长大后比诸风雨谢迟他们打架更厉害吗？”

程宋说：“听说你是自己和老师要求考最级别的，其他同龄虫都在考初级？为什么？”

第二天的虫母。

程宋仔细地辨别着江雪肤上的灰尘，鳞甲和伤。可见的地方并没有伤，只是确实四都脏得不行。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虫族的防御能力。

程宋：“……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宋的上四都是柔的香味和不知名的香气，肤也是柔的，仿佛把他挤了一片温燥的巢。江雪乎乎地缩在程宋的怀里，就没有哪块是不疼的，但就是很兴，不知为什么，于是咧着嘴笑起来，怕虫母看见自己傻笑的样，那样太愚蠢了，江雪把埋在程宋不肯抬起。

能老师虫朝着一旁皱着眉的漂亮虫母耐心解释着：“级虫的级甲拥有着最大的防御功能。但是江雪同学有过发育不足的情况，所以必须要经过无数次的抗击打训练才能辅助他磨合级甲。”

“啊？”

“我。”

“我想以后能保护你嘛。”

程宋的睛不忍地眯了起来，咂咂嘴，无意识地说着：“看着好疼啊。”

江雪说：“关你什么事，你都飞不起来。”

？

闻杭说：“可是我能免考啊。”

程宋打了个冷战，总觉得自己会看到非常残忍的画面。

嘭！

江雪整只虫飞老远。

“有没有哪里摔伤啊。”

闻杭笑眯眯：“我要考的科目都已经考完了，全A哦。只差最后一门，正好妈妈答应我今晚去他房间里复习，没有办法陪你了，你在这里一只虫继续练吧。”

老师说：“结束了。虽然我平时很严厉，但其实，江雪很能吃苦。也不喊疼。”

江雪累在地上，撕都撕不动的那。

程宋叹气，掏手帕来，拿浸了，凑到江雪面前去，给他脸和手。

程宋说：“训练结束了吗？”

“笑什么？”

江雪气到原地爆炸。

江雪龇牙咧嘴地从地上坐起来，整个虫都被摔得脏兮兮的，睛眨了眨把里面的石都挤去，远远看见虫母忧心的神情，总觉得不大对劲，为什么闻杭就能和程宋待在一间房里甜甜地黏糊，他就在虫母面前被打得狼狈至极鼻青脸还还不了手？？这个场景不是他想要的！

江雪：“……”

2.期末考试时的江雪

“我知。”

闻杭懒洋洋地坐在凳上看他：“还是比最等级要慢了两秒钟。”

江雪说：“闻杭复习的时候，你都陪他了，虫母，别以为我不知。我也要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