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像是被谢迟的嗓门所引，一只路过的奇形怪状的虫探了显示屏，接着喔：“嗨，漂亮虫母，我可以和你吗？”

程宋竖起了耳朵。

“原来是这样。”

谢迟扭动着营养舱上的旋钮，“不，也许是我太笨了。”

“不说了。我想和你聊一个事情，”

程宋说：“虫族不是很多都模仿人类的吗？——那你们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计划生育，就，优生优育什么的——”

程宋恍然大悟：“这么说的话，那个教授，算是犯罪吧？”

时绮垂下睫，神略有些疑惑。

程宋继续：“忙活半天，还是一场空。”

程宋本来还想问问时绮到底把陆骁和满月那两个人怎么样了，结果被时绮这么说了一通，脑转半天，卡住了，也忘记了要问的问题，脆放弃思考，反正他一直不明白时绮这只神神叨叨的虫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7.

满月挖苦，“你也闲病来了？”

程宋抱着肚窝在时绮的怀里。

“何必，”

程宋：“……好，你别哭了……”

他在视频里和程宋兴奋地说：“妈妈，新星球建造还快，你看，我分到了这——么大一间屋。我可以请妈妈来客吗？”

谢迟是他们中第一个搬去新星球的，因为他的东西最多，还需要把实验室一起搬过去。

时绮说：“我反而觉得未必。”

话锋一转，：

程宋的肚开始发抖，想起之前受邀谢迟的房间结果被他以半虫的形态这样那样的惨痛经历。

再也没收到一条来自飞船的讯号。计划的失败让人颓靡。教授在实验室残忍使用人行试验，并把完成的——他把那个不人不虫的玩意儿称为‘污染’，投放在玫瑰星去的事实，也被资助他的官发现了。那个‘污染’，不知对不对，是一个东方人，姓陈还是姓程已经不记得了，长得很漂亮。总之，官们和教授的合作破裂，并安了一个罪名，逮捕了这位教授。冥后计划到这里就结束了。”

谢迟没理会钝刀。他继续忙碌起来，一边说着：“有些时候，虽然有的事情，可能不会有结果。但一直在努力，就会有无限的希望。——我想妈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程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镜的虫丑到辣住了睛。谢迟圈猛地变红，一拳过去把虫揍扁在地上撕都撕不下来，接着回来抱着电屏哇哇大哭：“妈妈！不许和别的虫！”

时绮垂下睫，没有和程宋提起那个曾经也许可能也姓程的污染。有很多事发展到最后，原来都是一阵一阵地回着的，这是一个很难说清的事情。

一和七带着人类的血统。时绮，钝刀，谢迟他们又带着更多的人类血统。

时绮：“……”

“我是为了妈妈，放弃攻占地球的计划的。正因为那个污染，之后又有一和七，又有了妈妈。所以，人类没有因为虫族而灭绝。冥后计划是成功的。”时绮低下去摸程宋的肚，圆圆的，把衬衫下摆撑开来了，一里面雪白的肚。

钝刀往谢迟桌上放了一杯，迟疑：“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了。——起码，不是现在的科技平能完成的。”

“一场没没尾的闹剧，时绮，你竟然对这小事兴趣。”

万年之后，差错，终于还是促成了当年那个教授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钝刀说：“是我不好。”

5.

时绮把对冥后计划的调查整理成册，放调查档案里，无意间，看见电屏上扫描过的七的那本故事书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