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这里，第一看到它，就想到要在这里建造属于我的，在地球上的虫族们定居的地下城。”

“什么呀。”

时绮原本平淡的面容上，了些许破绽。

“有我们自己改造的分，但空心区和大致的四层楼构建是原本就有的。所以，这是人类残留下来的遗迹。”

他一直以为虫们居住的巢，是虫族自己打造的。

“好吧。”

他再往盒里面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还有一对细巧的小铃铛：“……”

程宋又一次地站在了那座残破的圣母像面前。

时绮看程宋犹疑不决，知他在顾虑什么，却也不挑明，顺：“程程和我去玩，刚刚我说过的那些事情，我就告诉程程。”

他指着自己的鼻尖，对着时绮，一字一句：“我是，一个男的，时绮，这个是女式裙，我不能穿。”

他突发奇想：“玫瑰星……？”

程宋瞪大了睛。

当然也没有——

时绮佯作叹气，把盒里的东西，当着程宋的面全都回去收好了，接着看向他，扬起个久违的笑来：“我带妈妈去玩吧。”[br]

程宋也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脸有些。他刚刚才和谢迟，过那么激烈的事情，再看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不是者见，总觉得时绮不怀好意。

“有啊。”

。”

程宋想了想，除了那废墟迄今为止没有被人类推翻重建这件事情比较奇怪以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疑。

一和七。

他说：

程宋注意到时绮离开地下城市的时候，上人类的特质就会变得更多。可能是在外面的时候，时绮为了尽可能维护程宋原本为人类的特质，会为他这些让步。

他转开脸，小声：“这几年环境很不好吗？其实我还想，回去看看的，如果可以的话。”

程宋看向时绮。

程宋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中的疑问问了来。时绮于是回答了他。

不论如何，这一次的回，随着地球攻占计划的停步，地球虫的灭绝，和谢迟的存活，一切事情发生的方向，都和从前他们最早经历的那一次相比，真真切切地发生了改变了。

程宋不是很能理解时绮说这些话的原因是什么。

“看来妈妈也觉得，我买错了。”

程宋于是提起了一兴趣。

程宋愣了愣，回看了时绮一。

没有曾经梦幻一般的天空，没有中心城，也没有间歇断续就会来临的风暴雨。

程宋也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显得有些突然。

时绮望着圣母像喃喃：“残破的，脆弱的圣母像，永远慈悲，永远凝视万，却不可被拥有。”

他认真地想了想。

其实为虫的时绮在地球上的很多地方都留下过自己的影，程宋知人类和虫的合约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时绮似乎也有所顾虑，迟迟没有发往新星球，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慢慢地周游世界。

“地球面积有限，楼层越建越，有人往天上走，有人往地下挖。这里有一座空城，虽然我没听说过，但是也算正常。你的意思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以是可以，这段时间，我们也有断断续续地来回。”时绮笑了笑，脸显得有些疲惫，“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妈妈。”

“但这座地下城不是我们造来的。”

时绮看着他。

程宋继续扒拉，鼓捣一摇摇晃晃的猫尾，后面还跟着一截可疑的状：“……”

“我选的是女式的三号码，我记得，妈妈的围度，穿这个码数正合适。”时绮却不依不饶，“妈妈要不要试一下？”

可是谢迟才刚刚在他的里，他随时有可能会怀上孩。

时绮：“那妈妈再帮我看看别的。”

时绮突然又一次地岔开话题，问他：“程程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