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之间，时不时有微风穿过，细细碎碎的枝叶摇曳着，发沙沙的脆响。一只柔白圆的，光淋淋的，就在枝叶，雾和细丝当中，隐隐约约，时上时下。因为才生育挣扎过的缘故，那两之间的隙里，甚至还是红的，带一抹的艳，仿佛是整个儿的熟桃，从内里开始散发香气和，给人以可堪采撷的暗示。

谢迟带着哭腔：“太丢人了。”

谢迟哭得满脸都是泪，动作间，像是拼命想把八只足别到背后去，那几只足节却像是有着自己的思想，怎么也不听使唤：“我，我越急，越变不，变不回去。”

前慢慢地划动着。

谢迟的脸顿时变成番茄一样的红。

程宋张地叫声：“不是说给衣服……”

谢迟冲过去把他接住。

谢迟在刚刚接住他的时候，形已经减小了不少，但还是不完全的虫，有黝黑的甲，腰腹微鼓，起起伏伏的应该是在不停地造丝，而下面——

程宋懵懵懂懂地冲着他看过来，“谢迟……”

谢迟腹腔一夹，一只足节横过来，面红耳赤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说这个。”

他鼓起勇气往谢迟的上看去。

谢迟固执地说：“是妈妈自己来的。”

虫的足节格外却又足够，划过程宋陷下去的腰窝。及温而，谢迟像是被了一样，突然又躲开。程宋于是一个不稳，被心神大的谢迟摔下了树。

“！！！”

他结：“衣服，衣服？哦，哦。”接着伸一只足，把程宋从树上勾下来。

这还远远不是最可怕的。

所有在他后牵连的蛛丝，都随着虫轻缓的敲打动作，规律地摇晃着，如同某韵律。

更像是——

程宋很快看见了谢迟完全虫化的生官。

是黑的肢末节，大约因为是虫族的缘故，很，且就在生官的后端附近，还带一奇异的黑油亮钩，几乎可以说是狰狞地耸立起来，轻微地上下颤动着。

虫母就这样衣不蔽地被挂在树枝上。

好像从来没有一只虫会有谢迟这样反应这么大的筑巢期。

程宋啊了一声：“你上好。”

啪嗒、啪嗒、啪嗒。

“不。”

发情了。

谢迟愣了一下，才发现程宋的衣服，在粘的作用下，已经溶解得七七八八，里面细白皙的肤。

程宋地看着他：“先放我，下去。”

程宋被唬了一。

当时，程宋从生产室来，来到谢迟的房间，敲门敲了半天也没反应，就自己推开门，探来。

谢迟的脸因为过于兴奋，时而发黑成虫态，时而又变回原先的模样，眶里的血线动得厉害，就连程宋，都能觉到他周极不稳定的气息。

谢迟呼呼地着气。

虫在向他求。

“你，怎么有，两个——”

谢迟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书中神话所描述的森林里诱惑犯错的浪灵，一个刚刚才生育过其他虫的孩的母亲，因为过于壑难填而暴自己丰腴的，等不及要勾引着下一个心仪的猎。

“唔唔。”

程宋崩溃：“……那给件衣服。”

没想到却被伸过来的蛛丝猛地拽了房间。

程宋也不想靠着他，于是扭过，左右看了看自己被搂得死的肩膀：“……”

“我在筑巢，妈妈，你没看来吗？”谢迟别开脸急促，“别，别靠着我。”

“——！”

程宋险些被谢迟无辜带泪的神欺骗，就到背后一沉，谢迟的另一对足，悄无声息地停靠在了他的背后，轻轻地敲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