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虫，似乎是审判会的某一位位者。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开的端，机械规律地上下运动着，发让人牙酸的声音。“虫母，你这才是第三次生育，作为一个人类保险起见还是——”

虫愣了愣，又不是，退又不是，只好束手无策地挠挠，站在原地和程宋大瞪小。

“我来吧。”

钝刀甚至会笨拙地学习着用人类的方式，让程宋确认他们的情。

程宋于是猛地松懈下来，声音里都沾染着因为后怕而颤抖的哭音：“哦。”

位的虫发不屑的嗤声。

偏偏钝刀还在一边认真地往里，一边严肃地把自己的手罩在他的手上，任他抓挠：“妈妈的生确实已经成熟了，不需要开。”

程宋摇摇又，已

位虫不甘地离开了。

他这几天经过，总是会听到妈妈在夜晚，因为噩梦而急促恐惧的息。

他最后亲在了程宋的嘴上。

幸好钝刀从来不会怪他。

他试探着用妈妈两个字，称呼前惊恐万分的虫母。似乎是察觉到虫母并没有觉到他的逾矩，他的睛兴奋地眯起来，越发胆大，甚至伸手去，想把虫母捉起来。

他听到声响走来，把虫手里的开接过，关掉机械的开关，“你先去。”

然而虫母的神情，确实在看到钝刀的瞬间变得放松起来。

一只被损毁的末等虫，不过是仗着血统的牵连，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越到位虫的前面去。

虫和人类的族并不相通，明明虫对于程宋的喜，几乎要从每一次对视和每一次呼里跑来。它们喜着，奉献自己直白的渴求和无不在的窥视。那些近乎下的掠夺，重到偏执的占有，已经毫无保留，而程宋则独自拥有它们全的情。不容错认。

开就像是某束缚的标志，让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过去无法反抗的时刻。

钝刀并不是很明白程宋在抗拒什么。但他也只是利索地把开丢在一边，空手把程宋抱在怀里，搂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拍，“听妈妈的。”

“我让你更舒服吗。”

钝刀被审判会审判了以后，连委派给他的，最基础的任务都被剥夺了，整日被要求在虫的楼里巡逻。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他能够常常走过程宋的房间，光明正大地阻止其他低级以叉受的目的去接近他的妈妈。

程宋仗着自己着肚，虫不敢用力，就蹲在墙角一缩，像只鹌鹑一样，怎么扒拉都扒拉不起来了。

程宋被钝刀的亲吻亲得发麻。糙的颊面鳞片剐蹭着他的耳，清晰地带起难耐的意。钝刀的嘴也是燥糙的，掠过的动作又轻又慢，带着重的迟疑。

钝刀怜地摸他的脸颊。

“好，不用。”

程宋对这样狎昵的亲近没有抵抗能力，几乎是瞬间被亲了腰。他徒劳地去掰钝刀的脸，拿手指揪他腮边的鳞甲：“钝——不呜——”

于是程宋被堵了密闭的妊娠室里，吓得要哭：“我不需要那个！”

但是对于虫来说，这冰冷的机，恰好应该是能够保护他们弱的虫母的好东西。

“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生——！”

钝刀觉到掌心颤抖的肤，就去亲他的发，一路亲到耳朵上去，然后把他推到墙边，硕大的微沉，了他的生孔。

虫置若罔闻，朝他走近一些：

——但是程宋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不疼的，你用过，不疼的，记不记得？这个对你好……妈妈。”

“妈妈要是不乖，我就要把妈妈绑起来了。”

“为什么要我不要开？”

程宋的发都要炸起来，这只虫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他的话呢，他都想要冲他吼起来了。

们张地看着，害怕他仍然不能适应妊娠，甚至把过去的开又拿了来。

程宋看见钝刀朝他走来之后，手里还拿着开：“不要用那个。”

程宋羞耻地浑发抖。期的多情到泛滥，把钝刀的沾染得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