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小时候，你们三个都见过妈妈，我和二十却从来都没有。”二十和二十一对人类的文明，并不是很兴趣，所以一直没有取人类名字，“不过没关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很多——很多——”[br]

至此胜负分明。

钝刀的鼻变异过，能比别人更远更准确地，嗅到能生育的雌的味。所以当时，他申请了，去寻找那只据说藏匿在人类地盘里的雌。

“妈妈好漂亮。”

程宋是被人搞醒的。里钝而麻的酥意，一路蹿到去，让他息着，睁开了睛。

“谁——唔！”

钝刀把手指伸到程宋的间，随着虫母呼，而微微收缩的生孔。那里在他第一次去的时候，褶皱巧，泽浅淡。是很正常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一来自人类的后。现在随着虫频繁的浇和虫卵的厮磨，漂亮巧得已经不像是个人类能够长的官了。变成了某透着的粉，微微翻开些，就能里面艳红的腻脂，已经到近乎晶莹，能够自发地啜，展惊人的弹和包裹力度。

程宋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于是挣扎着回去看，却看到和上次那只，并不一样的脸庞。

虫母的，从生孔散发来的糜艳气息，是在他童年时期，就能偶尔闻到的，教他魂牵梦萦的香气。和原始的雌不一样，虫母的味，尤其是亲生的，养育了虫的那只，在虫的鼻里，就像猫抱草，就像瘾君的罂粟，味是最为香而糜的。

。那诅咒一样的羁绊，在记忆里把温情全保留，却把疼痛和屈辱，通通抹去。

却看到了自己的妈妈。

钝刀是末等，本来打不过诸风雨的。但是中途，过大的动静，把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二十一引了过来。

钝刀和诸风雨打了一架。和钝刀一起来的祝龄是低级，唯恐被殃及，先走了。

程宋睡梦中，有些不安地侧开脸。

钝刀把程宋送回了房间。力过度的失，让这只柔弱的虫母，在他们打架的中途，就昏睡了过去。

“我想摸摸他。”二十一看着随着钝刀的手抻开，从孔里逸来的，诸风雨无法成团的，神变得幽。

原来不是二十，而是他最小的那个孩。

二十一很是惊叹似的，靠过去，抚摸程宋淬白的侧脸：“上的也好香。”

为什么妈妈的味不见了……？

“对不起，对不起。”二十一很是愧疚地，啄吻他的耳朵，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是妈妈的生孔太漂亮了，太香了。”

程宋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已经化成了一个大的官，一只无力挣扎的红烂腻的，被从下至上地钉死掼穿。

钝刀一只手捂着程宋的嘴，另一只手里，把自己的和他的一起握着，仔细地，沙哑：“二十一，别到生腔里去。”

他没有预兆地把程宋上抱起来，亲吻程宋背后，一节一节在白皙上凸起来的，像朵一样的脊骨。

他确定自己闻到了临近成熟的雌无意散发的腥臊，于是冲了程宋的房间。

二十一的，就着诸风雨稀的，重重地捣他红的生腔。最私密的内里都被人地撬开，油的积累了过多的快，已经开始搐起来，再多承受一次冲撞，就会立化一样。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妈妈开怀后，他就又能——又能有那甜腻的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