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宋间的已经完全地起，端分粘稠的腥。没等程宋意识到什么，这只虫就已经掰开他的丰盈，把自己生生地了去。

他早上整理好的床铺，重新变得一片凌。

指尖猛地推温柔的油脂里，虫的睛兴奋地闪了闪：“你的生孔和你人一样，好小，好。”

程宋的脸被挤到门板上去，柔腻的肤上压红印。他的手无力垂下，整个人靠着虫那的事支撑着才没有倒。合不拢的，急促呼气的红嘴角，无法咽下的，剧烈的上下起伏间，缓缓在门板上留下逶迤的痕。

“你搞来的儿好像都不怎么舍得你，”虫缓缓把被放下来，“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像虫母这样的人，就应该被玩到烂掉——我听说你叫程宋？”

“时绮，钝刀，还有那个谢迟，一个整天就知学人类那没用的，一个在战场上成了残废，加上个黏糊糊扮可怜的哭鬼，你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真想问，在你心里，我呢——尊贵的虫母！”

“您真偏心。”

程宋的肚哆嗦了一下，手搭在门板上去扭那个门把。虫比他更快，冲过来一把把他在门板上。

谢迟温温柔柔地小声说：“这个程程说了不算哦。”

“看着这么，其实早就透了吧？”

“好香——祝龄一直和我说，虫母是香的，可惜我从前，都没有机会闻到过。”

程宋害怕地往后躲了躲。这只虫睛里确实是有痴迷，但又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加暴难以自持，而且缺少某忌惮的情绪。

“——不，会怎么样？”

话糙理不糙，竟然很有几分理的亚。

后颈传来虫火的息。他手上轻轻一用力，就把程宋的手指，从门把手上别开了。

程宋特意门透气一趟，最后反而闷气短地回了房间。他当着谢迟的面狠狠地关上了门，差扇扁那张委屈的脸。

然而他才刚刚关上门，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重的息声。

程宋惊恐地看着，从他的被里，爬来一只大黝黑的虫。

“你的，味可真甜啊。”

虫冷冷地笑。他的人类语言非常标准，几乎完全没有虫族惯有的，虫语里带来的嘶语一样的音。

虫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把他的暴扯烂，光的下来。糙的手指旋即不耐地分开隐秘的，行探内里窄小的圆。

他手里攥着被的一角，放在自己的鼻旁边恶狠狠地嗅了一，狭长的红睛里一丝沉溺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唔！”

谢迟微讶：“我以为妈妈这么聪明，应该会明白吧，上床的时候不能选择太厉害的对象，不然会死的。”

“虫母，哈……”

的产似乎早已恢复了原先的窒。此刻没有经过任何的暴，有如直接将他从剖开一般。程宋痛到失声，泪汹涌而。然而剧痛之下，与痛楚等同的快，却悄然登临峰。虫才就被程宋内裹住嗦了一番，顿时迸，发狠：“您真是——”

虫母只能自主选择的对象，而没有权利选择是否。程宋被谢迟绕了，回手，下意识反问：“那我凭什么选择你？”

程宋于是突然想起数月前，闯公寓的那只虫，和挤在他间的，硕大胀的异族的——

谢迟继续：“楼下角斗场开了，不意外，都是下半夜开始。胜者能够拥有程程的下一次权。”他把程宋的手拉一些，“我希望程程选择我也是因为……我太弱了，不可能赢的。”

这是虫和人类之前天堑一般的差别。地球的气候太过温柔，养育来的，甚少有凶恶到虫族这样的生。

程宋：“……”这是在说什么猪话。

程宋：“？”

“不可能。”

谢迟突然在门外敲了起来：“程程，

那神明晃晃地告诉他，这只虫没把他当成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如果他不跑，下一秒就会被利落地撕碎。

“呃——！！”

苦恼地挠了挠发：“可是，上面都是一些守门的低级虫，没有智慧。要是程程被这样的虫了，生来的基本上也都是傻乎乎的低级虫，会被级吃掉的，太可怜了。”

但是对上谢迟，依然不能掉以轻心。和他住在一层的，经过他前段时间断断续续的观察，都是级虫族里最尖的那一批。谢迟——先不论谢迟为何能住在这层，就是他再怎么弱，那也是一只，能够轻轻松松把钢铁绞断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