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用睛丈量着国师掩盖在宽袍大袖下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面轻声细语地同他汇报京畿鬼猖獗的情况。

“大人自然同以前一样。”小童却是轻飘飘地不接二皇的试探：“您若是真有什么要事，只跟着小得玄元星殿，向国师禀明便可。”

“二皇殿下，请。”国师并未转过来，蒙着白绸的睛平视着对面空无一人的蒲团，修长白皙的指节虚放在茶盘上空。

直的鼻梁下，国师薄微抿：“我与殿下一同前去捉拿鬼，殿下意下如何？”

但相比妖，乐正齐对亵渎仙人更有兴趣。

“陛下二乐正齐，前来拜见国师，有要事相告。”

第二天一早，巍峨的观星台就被敲响了大门。

乐正齐目光在国师苍白面下越发突的殷红上扫了一，脸上仍带着温雅的笑容，谁也不知他心里想着的是怎样亵渎的念。

——————

乐正齐眸一暗，素闻国师在朝中甚至天下都地位尊崇，却因不问世事，不曾让他会过国师的影响力。

据传，国师天生仙，貌天下无双。因双目不能承受仙力而天生失明，却在额长有一只天，能看破世间邪祟，悉一切因果。

他跟随小童一路分拂柳，到得殿前，只见一缕缕轻烟中，殿内跪坐着一位蒙白绸的青年，烨然若神人，缥缈如九天之仙。

有关国师能力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乐正齐不知，那句“貌天下无双”倒是并未骗人。不知淡漠的国师大人在床上是否也会如此冷淡矜持？

“原来是二皇殿下，请。”小童并没什么见到皇亲国戚的惊喜，面平平地为他打开了大门。

主一旦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温雅的二皇面带笑容，轻声：

乐正齐微笑颔首，风度翩翩地跟在小童后：“国师大人近来可好？”

“正是如此，那国师大人的意思是？”

小童着睛去开门：“门外何人？”

这更定了他要拉拢国师的决心。就算对方真是个淡泊名利的，得到些国师的好，对他总没有坏。

“求之不得。”

国师沉片刻，红微启：“前日我夜观星象，看到紫微星闪烁不定，周围晦暗朦胧，预到京畿恐有大事发生，或许与二殿下所说的鬼作有关。”

乐正齐面带完的微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离得近了，国师那容光就更加摄人，只是这丽被他的气质压住了，让人一见他，首先就想到在上、不染凡尘的仙人，而不是勾人魂魄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