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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物件啪嗒一声从枕下翻掉到床头边。是款简化设计的粉色自慰玩具。却被容意快一步捡进手中。
陈素理智登时清醒了一半,在身体剧烈的前后摆动中频频回首,没了方才的含羞带怒,柳眉轻颤,甜哑讨好:“老公……”
容意单手撑着床沿,握在手里审视,唇角勾了勾,狭长的眼睛爆出幽深暗光。
“素素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平时没喂饱你?这个东西,爽吗?”
“呜呜……我、已经好久没用。老公你信我。”
他一认真声音就有股不近人情的沉郁冷感,压迫性极强,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陈素自己都忘了床头藏着个sex toy。她不重欲可人都吃五谷杂粮,她也是人,从前工作压力大或是生理需求偶尔来一发以此放松自己的身心。上一次照旧搁置在平时的地方,如今不用哪能想得起来?
可这个男人不听她解释,想借题发挥的坏。
“瞧瞧,那素素要忍住别泄。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磁润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容许挑战权威的冰冷。
容意突然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打开按摩器外壳往私处里搅弄几下沾了湿润,假龟头放到她的奶尖怼准开始工作震动。中档强度嗡嗡地震得耸起的雪山颠起乳波涟漪。
“嗯嗯…”
陈素还没从他骤然拔出的中止里缓过劲来,玩具落到身体的一刻,就忍不住懒媚呻吟。
她很有感觉,说不清是激情的余韵,还是因为容意主导和这略带愠怒的戒示。
乳尖早在有意为之的口舌亵玩下敏感得碰一碰便引起身体激颤,硬肿糜红。如今机械电流的加持猛然震出无数刺麻痛楚。
这种激爽让另一半软峰格外空虚。
“老公……”她求他摸一摸自己。
容意一笑,目光炙热抚过她身体的丝丝寸寸,却说不好答应,“老公刚才怎么说的?嗯?”
他跪立在跟前,宽肩窄腰,像樽冷酷无情的金刚身。大手握住胯间翘出的硕长性器,沾满淫液的蘑菇头不断地从那干净修长的五指冒出来,马眼还挂着从她身体带出的猩液。
陈素嗓子燥渴地吞咽,想给它舔一舔。粉唇微张的急促喘息,双眼乌漆迷离,湿漉漉地望容意,小手却已经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圆挺柔软。
指尖落在硬立的红珠又轻又重地捻。扭揉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她扬起细颈高高地吊吟,自慰的欲感从酥胸耸起的奶尖开始,源源地冲向全身神经末梢。
“嗯嗯嗯啊…”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一手被迫握住仿真的硬物,手指抚上软滑酸胀的乳峰,在爱的人面前完全放开自己,精神和肉体上都经历着羞耻又刺激的快感。
陈素甚至想要过火地忤逆他的意思。她从未见过容意发怒,哪怕偶尔无理取闹,他也会极有耐心善诱善哄。如果自己在警示下仍不听他的话,会不会就撕下那层永远温和从容的面具?
“唔嗯嗯…”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声音愈发情潮软腻,阴户更是湿上加湿。纤长玉白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握住的东西已经呲呲地发出过激震颤的电流声,震得肚子上紧致的软肉痒热发麻。
“很舒服?”一向帷幄柔情的优雅者此时嗓音沉郁,却继续描绘山河。把开关再一旋,上到最强档。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插进穴中。
“啊啊啊…”
她一下就到了极限,情欲的呻吟与叫声在阴影中不断发酵,凝在她拢起的眉眼里,与汗水体液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嗯啊啊…老公、我以前就在这里,这样哦…就算一个人也很舒服…”落在腿间的手被震得发麻微疼,陈素失控嘤咛地咬着唇,仰直了颈线。
“乖女,唔好激嬲老公。”
容意扣住她的腰,视线下移,那是掌控的姿势。目光犹如热焰,沿着横陈的瓷玉躯壳一点点攀升蚕食。
而他字正圆腔的警告,嗓音如枝头饱压的雪,肃欲矜持,让陈素忍不住想撕碎。
“老公有无想着我过啊。”
陈素觉得穴内的水就像流不尽,语调亦是湿泞软媚。蹩脚的港语方言,撩拨的话酥哑而带着孩童狡黠的挑衅。
“有无念住我自慰。”
“你觉得?”温润声音藏着欲望的沙哑,以及嘣声沉断枝桠的雪落。一种隐藏在宽厚斯文下的疯狂逐渐被激醒。
“第一日、第一次,就想屌你。”
瓷玉的躯壳躺在从窗缝漏进的黄昏光线下,扭绞着纤白诱欲的两条腿。夕阳寂热的斜影如一段丝绸,将陈素脸部、胸脯的肌肤覆成细长暧昧的橙黄色,像幅极具电影质感的油画。
而狰狞暴戾的阳具对准她的视野,那只骨骼感兼具力量的大手前后套动。黏腻沉重的皮肉摩擦声越来越快,伴随着深沉哑的喘息,声声敲击着陈素鼓胀潮颤的耳膜。
“嗯嗯啊啊嗯啊…”潮感的堆积不断在她体内加快蓄满,抚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