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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的香港,影视产业十分发达,与二零一几年的稍显没落不同,神作层出不穷,名人巨星云集,风靡了整个亚洲。
那也是回归前后的混乱时期,黑社会横行,中央政府介入,各方地盘分割,有人趁机清算,有人趁机吞并。
容意就是作为南北方最大势力联姻合作的标志而出生的。
是最动荡的时候。
两方联手将这个蕴涵无限商机财富的弹丸之地重新瓜分。
就是这样一片扭曲的土壤,催生了许多黑色题材的影视作品。
哪怕是喜剧,多多少少也会蒙上那时代独有的底色。
经年以后,作为浓缩了整个从动荡到清平时期的载体,依旧热血夺目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西九龙永远是正义审判的地方,油尖旺成为多少电影里爱恨情仇的发源地,钵兰街时常也有刀光血影,横死街头。
对容意而言,这些远不如太平山来得真实。
半山豪宅,活生生被仇家开膛剖腹,掏走婴胎的孕妇。
假如父亲早点从香港将他们接回来,他现在会有个跟容思一样大的弟弟也说不定。
而不是一坨被丢在地上时还能看到细微蠕动的
模糊血肉,如同被献祭,为容家完成对整个东南亚的势力控制划上句点。
陈素也是从童年时期开始接受港片熏陶的一代。
然而,地域原因,她对那个地方的认知无非是一些网上火出圈的知名景点,以及发音依旧别扭、烫嘴的“雷猴啊”、“猴赛雷”。
她学区海文咬着红酒木塞说粤语。
看着周星驰那老长的一串台词,咬得牙关酸痛也比不上容意随口而出的流利。
也许是他在香港出生,母亲也是香港人的缘故,发音很老派的港式。
不同新一代年轻人自带懒音的弱化,咬字清晰,也跟广东地区的说话习惯区分开来,字正腔圆中总是顺口夹杂着几个英文。嗓音又带着北方天生的硬朗。
“俾我check下,有无进步。”
他托着陈素的下巴,骨节修长冷硬的指伸进她口腔里。
那玉白的手指化成一道圆弧锋冷的勾子,把软腭顶着的红酒木塞拨了出来。
含得太久的软木沾满潮湿的津液,夹在指间虎口上。
凝成透明的丝线往下滴落,沿着他指骨的纹路细流蜿蜒般淌到掌心。
很少北方人操着浑厚醇润的低音炮,讲粤语这么标准。
“士多——”他故意放慢,一字一顿。
“sei多……”
如小孩子听题般认真,翕动的唇色是一抹水润饱满的嫣红。
“啤梨——”
“俾你。”
给你。
“你要俾我?俾乜?”
他越靠越紧,嘴唇几乎贴着脸颊游弋,晦涩不明的语气呓语似地邪气淌进来,“俾我屌。”
佛柑香的气息沉进她的胸腔里。他含住那抹曼妙的嫣红。
舌头游入檀口索取,扫舔湿腻软猩的舌面,再细细地描她上腭。
直到陈素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汲取干净。
容意将人从客厅的沙发抱到床上,压着人慢斯条理地一粒粒解胸前的扣子,吃她白花花的乳胸。
等吃够了,含得硬立的肉珠嫣红发胀,才将两只细白的脚踝单手缚着,高高抬起折向耳后,横臂压着两条后腿根。
陈素的体毛稀疏,勾褪她的贴身,裙下现出饱满柔软的两片肉唇。
容意屈起干燥微凉的长指捅进那道羞涩细缝里,两指一拨细细地撑开,露出珍珠蚌下殷红嫩湿的里芯。
他抚慰地赏,喉咙灼热地滚动,呼吸已经粗重起来,嗓音性感得要命。
“bb,你钟唔钟意甘样?”
俯首一边亲吻,手指不由自主滑到粉嫩阴珠上,用粗粝的指腹按压,捻着揉着扭出滑黏的汁液。
陈素抖着唇,挣扎了几下,便被一只大手牢牢钳住手腕。安全感在全身对折地被压制下渐渐流失。
孩童学话般踉踉跄跄的结巴,惊恐地软声问。
“系乜耶?你在够(再教)我啊?”
“睇黎无进步,要罚。”下一秒他放开手,把卷在掌心的软木塞子推入唇中咬衔。
低下头颅,深深埋进去。
“唔……”陈素忍不住叫出来,硬物就像泛着粗糙的颗粒感,在他口唇顶弄下,一点点挤开娇嫩紧致的甬道。
这强硬侵入的异物感开始让身体深处痒热,慢慢从花心里渗出湿润。
容意觉得不够,让陈素自己握紧两股玉腿,敞开,再敞开些,摆成情色的M字。
高耸鼻梁抵她平软的肚皮,同时长指噗嗤一声从下方挤进去,比软木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