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之前的行为让你焦虑、害怕了……”

“阿路……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试试看。”

也许，就算有，摔下来之后也没有了呢？

开。

秦铮沉默地俯，手轻轻抚摸林路地脸颊，语气轻柔却又不容置喙，“阿路，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以后我不会再限制你的人自由，你可以享受我给你的一切，而不必付什么。我会尊重你护你保护你，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声声说尊重，实际上却剥夺了我自主选择的权力。”

林路说得格外平静，大概是生病让他力不支，连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秦铮的脸发白。林路的话他无法反驳，他哑无言。他选择了一错误的方式开启这段关系，如今怎么让他的人再相信他呢？更何况，他也清楚地知，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是要迫林路，让他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试图用另一个错误来覆盖之前的错误罢了。

林路终于看向秦铮。那一刻，秦铮从他的神里看到了果决与残酷。

“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还是会把我绑回去对吗？”，林路语气虚弱但冰冷。

“你说你不会再禁锢我，但这一切建立在我同意咱们在一起的前提上。这就是问题所在，在一起是你的底线，而我却不能接受。”

林路努力平稳呼，手不自觉地摸到腹，声音有些哑，“我……怀了吗？”

林路疲惫地闭上睛转过，一阵阵发闷。算了，他还期待什么呢？他的三言两语如果能动摇alpha沉疴般的自我主义，那才是奇迹。

“你说什么？”秦铮呆住了。

秦铮愣了一下，把镜端到了他面前。

“否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和你抗争到最后一刻。”

林路嗤笑一声，他转了转脖，觉比以往更轻松。他动了动手指，想要抬手摸，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难以移动。

林路眸光微动，“秦铮，你的情就像那个项圈。哪怕得再好再致，他也是一束缚，我可以习惯他的存在。但是脱下项圈永远会比上项圈令我更轻松。”

“对不起……但是”，秦铮拉住他的手，手指微微挲他的虎，似乎说得很艰难，“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

“你说你是我最好的选择。但是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曾经我，对我施暴的人？”

“以后......我会给你自由。但你依旧要留在我边，我的男朋友，我的人……好吗？”

“好。”

“没有……”

秦铮小心翼翼地看着林路侧着的半张脸上的神情，“阿路……你知的，后来我们都了措施。”随即又很快补充，“不在什么情况下，如果你不想要孩，我不会迫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没有了。项圈，真的没有了。

“但是如果这一次我们还是不合适，你不能再困住我。”

“阿路……对不起。”他现在除了对不起，什么都说不了，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

秦铮却先开了，“阿路……对不起。”

林路微微扭看着他。

林路转过，却不看他，“我说，好。”

“好。”这也是秦铮的最后的选择。

“镜。”

“医生说你有假的症状。”

该问他，我怎么了？还是，我怀了吗？抑或是，你打算怎么办？